当夜里白亦鸣亲自带着穷节偷偷出了门,白露坐在厅中等,府中其余人也都严阵以待。
忘言紧张的站在竹春身边,时不时看看白露,又看看竹春,可就是不敢多问。
今日从连江阁回来后主子便去找了王爷,两人在书房内谈了许久,入夜时王爷独自出来,径直带了季暑偷偷从后院翻墙出去。
至于主子则在不久之后从书房来了大厅,草草用过晚饭后,就一直坐在这里,像是在等王爷回来。
忘言不明白的是,究竟发生了什么,王爷会偷偷带人出去,还是翻了自家的后院墙。
竹春也不知缘由,不过她没有着急问,主子坐在这里,所以只要等王爷回来了,她自然会得到一个答案。
从戌时一直等到子时过,厅外才传来脚步声,白露立刻起身朝外紧走两步,就看见白亦鸣和季暑两人一身脏污的回来了。
“阿爹。”白露忙上前扶住白亦鸣,他看上去很累,约莫不是身体累,而是亲手挖开阿娘的墓心中不舒服吧。
白亦鸣摆摆手,“我没事,东西拿回来了,如你所料,那些人还真敢去白家墓园骚扰,幸亏我去的及时,没给他们机会动手。”
“即便如此,我们也已经打草惊蛇,这件事得快,所以我让孟冬去请了梁烁回来,不过时间似乎有些长。”
白露着朝门外看去,子时前孟冬就已经出门,如今已经过了子时,两人怎么还没回来?
“要不我去看看吧。”竹春着朝外走,白露没有拦着她,她心中确实担心出了什么岔子。
竹春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和孟冬一左一右把梁烁给搀了进来,看梁烁的样子,似乎两人一松手,他人就会直接趴在地上。
白露疑惑,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梁烁苦着一张脸道,“本来好好的,结果我家那个魔王回去告了我的状,还在我阿娘给我的点心里下了药,这死孩子,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厅中众人一阵无语,堂堂神医竟然被自家尚且年幼的弟弟给下药搞成这样,出去就没脸可丢了。
梁烁坐到椅子上,见白亦鸣和季暑两人仍是一身脏污,身上还有打斗的痕迹,不免诧异问怎么回事。
白亦鸣也不瞒他,直言在他来前他们也是刚从外面回来,是去了白家墓园翻开了辰王妃的墓穴,将里面那枚朱砂神符给取了出来。
忘言这才明白为什么白露要一直坐在这里等,这等大事,不等人回来着实不放心,要知道在楚国挖坟开墓可是件大事,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意走这一步,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你稍稍缓缓,在帮着看看那张朱砂神符究竟怎么回事。”白露在心中一叹,希望母亲在泉下有知,不会怪罪他们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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