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孟冬远远看到寒夜里白露的门窗都开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走近一看就白露一个人站在屋中,且从屋中有一股不出来的味道往外散。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白露神情尽可能维持平和,这味道着实让人难受,这么久了都不散,她又畏寒,这会儿早就有些受不住了。
“本来已经睡下了,看到主子这里有异状,所以过来看看。”孟冬扭头四下看了眼,发现所有的窗户都开了,走近后味道更浓了几分。
他迟疑了一下,问白露是不是在做什么东西,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味道。
白露嘿嘿笑了两声,尴尬的指了指屋中的木盒,“不知道什么时候藏的点心馊了,味道是有点大”
这话半真半假,就算之后要将事情和盘托出,也能把话给圆回去。
孟冬表情没多少变化,心里却在想这也太
整个辰王府将来都是主子的,为什么还需要在屋子里藏点心?
孟冬心下思忖,难不成谁还扣了主子的吃食?不可能啊。
“别多想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也许明日我就知道这点心到底是什么时候藏的了。”白露摆摆手,示意孟冬赶紧回去休息,这色也不早了,明日还得早起入宫。
“那我先回去了,主子早些休息,夜里风凉,差不多就把门窗给关了吧。”
孟冬觉得鼻尖的味道淡了很多,料想也差不多了,叮嘱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白露送走孟冬,扭头看了眼冷飕飕的屋子,心想她到底为什么非得晚上把木盒打开,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受罪啊。
又等了片刻,白露实在受不了夜里的寒气,抱着双臂回了屋子,觉得味道散的差不多了,回头看了眼木盒,眉毛一动阴恻恻的道,“劳烦关个门窗,这事儿我就当自己倒霉。”
从黑暗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回应,不消片刻门窗全部关严实,白露这才满意的和衣躺下。
第二一早忘言端了水盆入内,当即便皱眉朝四下里看了眼,一股不出的味道在屋中各处,似是什么东西馊聊味道。
她将水盆放下,看见白露早就起身坐在梳妆镜前,正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那头乌黑的长发,看样子似乎昨夜并未休息好。
“忘言啊,我真是自作孽了,昨晚就不该把木盒打开,这一股子馊点心的味儿,催着我做了一晚上噩梦。”白露放下梳子,唉声叹气的托着下巴看不远处的木海
忘言好奇的顺着白露目光去看,见只是一只普通木盒,不像是辰王府的东西。
她抬手比划了几下,白露摇头,“来话长,一时半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先梳妆吧,别误了入宫的时辰。”
忘言点头,手脚麻利的替白露梳妆,又选了合适的衣裳换上,这才施施然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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