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衣。”白露歪头蹙眉念出这个名字。
那男人立刻识趣的道,“莲花的莲,衣裳的衣,与素衣年龄相差无几,是个大眼鹅蛋脸的美人,那样的容貌在宫中,不定成了妃嫔了呢。”
他原本是这样想的,不过后来没见莲衣给家人什么消息,也就慢慢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会儿他纯粹是顺嘴一,谁知道却见眼前两人眼神狐疑的看着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怕是要祸从口出,家事岂是他可以随便议论的。
“郡主恕罪,草民只是胡,胡的不做数,郡主一定不要跟草民计较呀。”
男人立刻跪下,那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带一点假装,他确实以为这话出来是要人命的。
白露摆手,“无妨,不过出了这里就不要再。”
她心中想着男人刚才的话,那个长相,她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会是谁呢?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孟冬追问了一句,于延海把人送来,肯定不止这些话要。
男人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有有有,素衣那一次回家见了一个人,不过她走之后那个人就消失了,是个女人,约莫三十上下,以前从未听过素衣跟她有什么来往。”
“身份。”白露问。
“镇上的一个绣娘,是个多年的寡妇,叫阿莲。”
白露侧目,“莲衣和阿莲?”
男人有些尴尬的点头,“我们那边地方,起名字都比较随意,且莲花寓意比较好,叫这个名字的人很多。”
白露哦了一声,“这个阿莲没有其他亲人在吗?”
“没有了,听她是个克星,一家子早就死光了,最后只剩下她自己一个,要不是手艺好,恐怕早就那什么了。”
他着看白露神色冷淡下来,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继续下去。
“还有遗漏的吗?”孟冬看了眼白露,扭头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草民把该的都了。”男人唯唯诺诺的道。
孟冬又看了眼白露,随后躬身带着男人从侧门离开。
白露立在廊下,如今线索繁杂,素衣的死越来越扑朔迷离,所有人知道,却又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呢?”白露手在下巴上顶着,皱眉直愣愣的看着院中那棵光秃秃的花树,她猜测素衣是因为那一年的两件事,却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件,或者两件她都参与了?
可素衣怎么看都只是个的女官,既没有复杂的背景,也没有非得铤而走险的理由,要知道那两件事中的随便一件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她何苦呢?
还有阿莲和莲衣这两个人,又在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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