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楚月恒也不多,只问理由。
“理由?我也在想,张咏之平日所交甚广,但多为酒肉之友,犯不上这么做,太冒险,至于其余的,怕也只有沧州罗衾一行,可那些人我都杀了,其余没杀的殿下也都抓捕归案,他们做不到。”
这是白露刚才想的东西,这么一圈算下来,除了陆万外,似乎找不出第二个人,不管陆万背后是梁妃还是豫王,总归都是他出的手就对了。
可为什么呢?
白露冷静下来之后就觉得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于直接,她重活一世知道张咏之在豫王府的地位,可旁人不知,那么一个的护院管事的话,真的会有人相信吗?
她敢打赌,即便张咏之到姑姑跟前豫王谋反,姑姑也未必会把豫王怎么样,既然如此,陆万还有杀他的理由吗?
“那么这中间就还有第三个饶存在,或者是第三股势力的存在。”
楚月恒想了想,这样的势力就像是当初在邢苍山行刺那些人一样,他们既不是豫王府的人,也不是陛下的人,查到最后却成了远在西凉的长公主的死士。
这结果太过离奇,所以那件事一直压在他手上许久,仍旧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不在我们这边,也不在他们那边,游走于中间。”白露喃喃道,“如果联系起沧州的战事,那谁的可能性比较大呢?”
虽是疑问,但她明显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毫无疑问会是西凉,既然之前几次有西凉人在京都附近出没,那么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他们如何办到的?
“也许是顺水推舟?”白露想了又想,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
“谁顺谁的舟?”
楚月恒眉眼不动,心中却是一动,想的不是问的,而是旁的东西,比如这第三股势力究竟是不是西凉人,是行刺那些,还是宫中隐藏的那些?
“应是陆万顺水推舟,不,也许不是顺水推舟,而是赶鸭子上架。”
以她对陆万的了解,这人断然不会吃这个哑巴亏,但他现在咽下了,如若如此,便是忌惮,不仅陆万忌惮,连陆万身后的梁妃和豫王也忌惮。
楚月恒嗯了一声,对白露这么通俗的形容没表示出意外,在白露跟前,他看到的意外太多,这个就显得不那么意外了。
“我会查清楚,过了菊花宴便是年关,如不出意外,我跟梁将军年关前便走,此一去不知归期。”
楚月恒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想让白露怎么回答,或者想从她嘴里听到些什么,但就是了。
白露倒是不那么意外,从看到楚月恒和梁超一起出现的时候,她就知道姑姑怕是要对西凉动真格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不到年关便走,且去无归期。
“有什么要交代的?”
白露自己问出这话的时候,才觉得不妥,翊王虽然与他们一条战线,可却并非一家人,这么问人家有没有交代,似乎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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