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白露可以,但她不能,哪怕在辰王府他们如同家人一般无所顾忌,但现在毕竟在外,总得防着旁的有心人。
鸣蜩知她担心,点头问道,“我知道,你先郡主的病吧,是老神医出手?”
“是,老神医和梁公子出手相救,翊王殿下日夜兼程取来灵仙草,这才救下主子一命。”道这里竹春就后怕,若是老神医不在凡城,若是楚月恒没有及时回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翊王?”
“是的,是翊王不分昼夜去仙无路取来仙草,否则即便是老神医都束手无策,幸好殿下回来的及时。”
鸣蜩嗯了一声,心下想起那次王爷的话,他楚家养出那么多混账,唯独这个不受待见的孩子颇有几分白家先祖的性子,不知道还以为是楚家偷了他们家的孩子虐待。
当时鸣蜩只觉得王爷是胡话,现在看看,确实如此,也许这个楚家的子孙真的不同。
不过
鸣蜩没继续往下想,有些事他可以知道,但却不可以深思。
“我知道了,此事我会和王爷,但这次确实是你失职,回京后就去领罚。”
竹春抬手是,只是领罚,对她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回护了。
凡城内外一派岁月静好,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汴京却已经是风雨欲来。
楚月恒踏进汴京那一刻,豫王府和落霞宫就突然之间静寂无声,像是在等什么,又似乎平日也是如此。
白媗立在殿外的回廊上,远眺夕阳余晖,听身后人躬身翊王求见,便摆手示意让人过来,这一趟沧州之行有收获,却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沧州大营几乎尽数死在了云周渊,西凉这一仗虽没讨太多好处过去,却是大大挫了楚国锐气。
“臣楚月恒见过陛下。”
“免礼,露儿怎样了?”
楚月恒眸子微动,低声道,“郡主在平洲凡城长孙神医府上,应该已经无碍,臣回来时,辰王府的鸣蜩和季暑已经去了。”
白媗点头,有长孙立人在,白露那丫头的病兴许能根除,毕竟年纪患上心病,总是让人提心吊胆。
“云周渊之战,你如何看?”
楚月恒垂首立在白媗身后三步外,没有一丝迟疑道,“宁州白氏,渝州信王府,还有梁妃母子。”
“哦?如何?”
白媗一点都不惊讶,从沧州第一次出现异常,她就派人去查看过,不过那时候一切痕迹都被抹除的干干净净,虽然知道有异,却没能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这不是落霞宫那个女人能一手遮糊弄过去的,她即便有梁家在背后支持,却也做不到压地头蛇一头。
“沧州粮草出问题,供粮的宁州和渝州却齐齐有火出现,太过凑巧,是有人故意为之,好让沧州之事顺利进校”
这些是他事后派人查到,其中还有连江阁的于延海和不知所踪的何文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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