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手笔,看来楚月恒猜对了,他们的确有大谋。
白亦鸣得知此事后,即刻备马朝宫里去,沧州乃边陲要塞之所在,若沧州有失,定会殃及整个楚国,西凉大军若在此时挥军而上,汴京危矣。
白露在家中等到入夜,白亦鸣仍没有归来,她心中焦急,沧州如今事态不明,也不知到底如何了。
“主子,王爷回来了。”竹春快步从外头进来,人还未站定,话已经先了出来。
白露腾地一下站起身,快步朝前院跑。
远远看见白亦鸣立刻问道,“阿爹,姑姑怎么?沧州可有消息传来?”
白亦鸣将脸上神色一收,欲言又止的道,“陛下已经下旨封锁离开沧州的要道,神威军死伤惨重,不过万幸的是沧州守住了。”
白露心下松了口气,随即又提了起来,“那大哥和三哥呢?他们怎么样了?”
从前不知珍惜几位哥哥的宠爱,如今重来一世,她万分珍惜,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
白亦鸣嘴巴张了又张,却不出一个字来,白露怎会看不出事情恐怕有异,又催问了一句,白亦鸣这才摇头叹气道,“下落不明。”
白露没有话,定定的看着白亦鸣。
白亦鸣咬了咬牙,继续往下道,“此次西凉早有准备,沧州一役有人里应外合,只是怎么都没想到,会是一个商人。”
早前楚月恒查到不对,宫中早就开始着手密查,可查来查去,没有任何人有异常,直到孙海露出马脚,这件事才渐渐浮出水面。
“阿爹,我想出京。”
“不可。”
白亦鸣断然拒绝,“你的身子没有大好,不能长途跋涉,更何况那是军中之事,你虽贵为郡主,却也无权干涉。”
“什么无权干涉呀?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梁灿拉着白鹤站在门口,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不知又在憋什么坏水。
“没什么,你子怎么这时候过来?你家兄长呢?”白亦鸣正需要个理由岔开话题,白露出京肯定想去沧州,此去遥远,她又身子不适,更何况那是两军对垒,她一个姑娘家去了能做什么?
梁灿见辰王问话,有模有样的上前行礼道:“哥哥他明日离京,只能今晚过来给郡主姐姐请个平安脉,所以我们就过来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去吧。”
白亦鸣朝白露看了眼,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想去沧州是不可能了,她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养好自己的身子。
白露也不再提起,只点头带着两个家伙往自己院里走。
院中廊下,梁烁正蹲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听见脚步声忙抬头,见他们仨一起过来,立刻起身道,“我明日要离京去沧州,秋水那边可能遇到麻烦了,所以来跟郡主道个别。”
“带我一起去,我或许能帮得上忙。”
从前这个时候西凉并未进犯,而是在三年后才秘密调兵进攻沧州,那一次他们输了,可如今不仅提前,连战况都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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