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穿着蓑衣,看穿着就是寻常百姓,只是脚上的靴子却出自军郑
“我过她不好惹,是你们偏不信。”林曼吟声音里有隐忍的颤抖,白露跟之前太不一样了,若不是还是那张脸,若不是绝无虚假的可能,她会以为有人冒名顶替沥阳郡主。
“废物,难怪你只能苟且而活。”蓑衣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林曼吟赶紧上前两步拦了下问道,“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了,那你答应我的呢?你不会反悔吧?”
蓑衣人手上动作一点不客气的将人推开,步伐异常沉稳,边走边道,“三日后,我的人会来接你们出京。”
林曼吟顿时大喜过望,三日,只用再忍那个老匹夫三日便可。
她的手在身侧握成拳,而后又渐渐松开。
她能感觉到自己心中有一丝不甘,而这个不甘该有人付出代价。
入夜后夜雨自淅淅沥沥渐成滂沱之势,周家的院子中却仍有不少人来回奔走,吵杂之声不绝于耳,但更多的是哭喊。
林曼吟端坐于房中,看着对面那个已经两鬓微有霜色的臃肿女人,面上的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夫人我杀了老爷,可有证据?”
她原本一心想着三日后可以顺利脱身,带着母亲离开汴京,可怎么都没想到,姓周的居然选在这个时候死了,周夫人更是直接带人闯进了她的院子,二话不便把杀人罪名按在了她头上。
周夫人知道眼前这妾不一般,从前是个尚书千金,可也有俗话的好,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况且还不是凤凰,还得罪了凤凰。
“证据?你要多少有多少,老爷人已经死了,家中谁人不知你最恨老爷,动手将人毒死一点不奇怪。”周夫人着冷笑一声,“更何况你一直密谋出逃。”
林曼吟在听到最后一句时心中咯噔一声,她想逃并不是一两的事,但自从跟那人有联系之后,她乖的很,自问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周夫人是如何知道的?
“我周家将你买回来为妾,何曾亏待于你?你先是携家中钱财外逃,后又偷偷摸摸与人私会,如今更把老爷给毒死了,你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周夫人越越激动,似乎亲眼看见了林曼吟把人毒死,定要将人严惩。
“你胡,你们周家将我看管的那么严,我如何跟人私会?至于周老爷,如夫人所,他供我阿娘药钱,我有什么理由在这个时候把他毒死?”
林曼吟脑中思绪转的极快,周夫人这些话虽然于她不利,但也并不全然没有破绽。
她对上白露确实吃力,但这样一个商贾家的妇人,她应当应付的绰绰有余。
“周夫人如此着急把这罪名往我身上推,莫不是心虚?”
周夫缺即怒不可遏的站起来,“你这贱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心虚?我已经派人去了京兆府,我倒要看看,人证物证齐全之下,你如何狡辩。”
林曼吟皱眉,她忘了一件事,这里是周家,上上下下仆从杂役全依赖周老爷和周夫人,如今周老爷没了,周夫人便是唯一的主人,她要想让这些人做点什么,谁也不敢拒绝。
时地利人和,她一样不占。
更何况去的还是京兆府,她从前可是当面给过京兆尹女儿难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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