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似笑非笑,真想知道楚月恒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可以让人这么服服帖帖的。
“听闻你手上有真正主谋的罪证,不如先拿出来看看,或许我会酌情放了你。”白露徐徐善诱,即便那人来了,眼前这人只要不拿出证据,她其实也并无十全把握能让她承认。
毕竟这件事很大,敢动女帝的儿子,就该做好赴死的准备。
“这,这小人没有,那位夫人谨慎的很,而且从始至终那位夫人都没有直接动过手,她就是叫小人看着,如果有任何不对,就报给她听,她自会想办法。”
白露眯了眯眼,她真是差点走眼了,那人那样的外表下竟然还有这么灵敏谨慎的心思,也难怪贺氏和王氏斗不过她。
不过她为何会隐忍这么多年?她怎么就确定她来了就能把这件事办妥,万一她真如传言那般是个莽撞又无知的人,那她岂不是白费心机?
白露皱了皱眉,挥手让孟冬把人押下去,这人只是个饵,那人会不会吃饵就难说了。
这边刚把人押走,那边护卫到了厅外,说白氏三夫人在门口求见,不过那个三夫人很奇怪,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遮遮掩掩,像是怕被人看到。
白露脸上闪过一丝玩味,这位三夫人还真是迅速,楚月恒前脚才把人带回来,她后脚就到了。
“请三夫人进来吧。”白露挑了挑嘴角。
不多时穿着黑色斗篷的段氏走了进来,她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白露跟前,白露也不觉得惊讶,侧头朝孟冬和孟夏道,“我有话同三夫人说,你们到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人对视一眼退出了大厅,直到厅中只剩下她、楚月恒和跪着的段氏,白露这才抿唇笑着道,“三夫人不辩解两句吗?这么直接跪下,万一我手中什么证据都没有呢?”
段氏微微抬眼看了下端坐上首的丹阳郡主,声音十分平淡的说道,“这件事都闹到了陛下跟前,不管有没有证据,只要郡主将自己的怀疑说出去,民妇难逃干系。”
“你倒是想的明白,不过也是,能一直藏在背后运筹帷幄,想不明白的人是做不到的。”白露左手换到右手上,月色的袖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隐约可见她腕间的一只玉镯,想来是极品的物件。
“郡主说错了,不是民妇运筹帷幄,而是她们着实不怎么样。”段氏此时脸上哪里还有温婉的样子,对贺氏和王氏的不屑溢于言表。
她之所以能一直藏到现在,确实要感谢大夫人和二夫人的蠢,她们分别找了两个人对付白鹤,却到最后才知道这两人是夫妻,闹到最后竟然被人家夫妻给勒索了。
“民妇并没有伤害过小公子,民妇只是袖手旁观,害人的是狱中的贺氏和王氏,所以民妇并不担心郡主会对民妇动手,而且翊王殿下带小厮回来,不就是想让民妇主动来找郡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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