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罢了”锦衣公子一连了三个“罢了”,“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传上,本宫确实是糊涂了。也罢,早些回去,再想别的法子帮三哥三嫂。”
锦衣公子还是决定打道回府了。弯着腰进了马车。
“公子,贤王殿下一定会体谅您的用心良苦的。”黑乌鸦一边掀开帘子让锦衣公子进去,一边安慰道。
听力敏锐的虞栀子和叶子衿都捕捉到了两个关键字眼贤王。
是他们要找的那个贤王吗这么巧的吗
“等等”虞栀子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礼也赔了,歉也道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啊”黑乌鸦满脸不爽。
“敢问公子,你们口中的那位贤王可是大凉朝的贤王殿下江水寒”虞栀子又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之前就猜测这位锦衣公子是王公贵族,现在把一切都串起来讲,他是皇子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而且她方才明明听到“本宫”二字。能称本宫的,除了后宫的四妃,公主以外,也便只有东宫太子了。
如果锦衣公子便是大凉朝的太子江水冰,那黑乌鸦的猖狂也得通了。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黑乌鸦警惕地拔出剑来对准了虞栀子和叶子衿。其他护卫也通通拔出剑来,将虞、叶二人围了起来。
虞栀子也是给跪了。不就是问个人吗这黑乌鸦的反应未免也太过激了吧
“你们与三哥是何关系”锦衣公子也警惕了起来。在尔虞我诈的深宫中长大,要是连这个防备心都没有,坟上的草大概都有半人高了。
还好事先打听好了贤王妃影月的身份。这下虞栀子也有了辞,“我们是贤王妃影月的亲戚,这次去京城是想去探望她的。所以,方才听到贤王殿下这几个字才会那般激动。”虞栀子开始信口胡诌,扯了个牵强附会的理由。
“你们是贤王妃的亲戚就是贤王妃的亲戚啊口无凭,你们可有什么信物。”黑乌鸦虽然脾气不好,但做事却还是谨慎万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信物啊……”虞栀子故意拖长了尾音,以此拖延时间,“我找找啊”虞栀子看向叶子衿,投去求救的目光,双手在包袱里胡乱翻着,假装照着所谓的信物。
相比虞栀子的略显慌张,叶子衿倒是很从容。淡定无比地取下虞栀子腰间的折扇,温柔地责备道“信物不就在这儿吗”
叶子衿把折扇递给玄羽,解释道“这便是师姐给我们二人留下的信物。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拿着这把扇子去玄月们向门主打听可否认得这把扇子。”叶子衿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淡然无比,就好像他的是真的一般。
不过,好像他的也是真的。苏玦是个不担事的,苏明远不在后,想必玄月门是苏静好掌管。他们同苏静好患难与共,苏静好自然是认识她的折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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