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棋听罢,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襟,由于火盆摆在这里,地面有些潮湿,这一跪还污了衣襟。
“下官斗胆臆测王爷的心意,王爷恕罪。”苏海棋坐回凳子上说道。
“你说的很准确,我不是嫉妒他被立为太子,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要用卑劣的手段害我入狱。”萧珩说罢,长舒一口气,扶着柱子,慢慢坐下。
转眼间,萧珩在天牢中已经度过了三天,并没有任何人来提审他。好像只是把他遗忘在了这天牢中,不给他自由,也没有更多的动作。
提起自己被陷害的事情,他这几天实际上想清楚了许多细节,但是他不确定可以告知苏海棋。他在等待一个机会,至少要有人来提审自己,才能将此案的疑点提出。
“王爷,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苏海棋看萧珩陷入某种痛苦的漩涡中,想再次将他拖出来。
“你说,我听着。”萧珩淡淡地说。
苏海棋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道:“说是,紫金光禄大夫左长风企图易容,躲过朝廷的通缉。可是,却被上元王抓住了。”
“左长风?”萧珩问道。
易容一事,还是当日在长流王府内完成的,遗憾的是那日左长风似乎有什么事要告诉萧珩,只是幸北之的到来让左长风匆匆离去。现在怎么又被萧珣抓住了呢?他是怎么暴露自己的行踪的?
萧珩一直以为左长风早就离开京都了,却不想他还在京都四处躲藏。便又向苏海棋打听:“你可知道,上元王是怎么抓到左长风的?”
“唉!这下官不知,只是左长风在上元王手里还没在热乎呢,又让他逃跑了。”苏海棋说道。
“哦,跑了?”萧珩问的时候,似乎很关心左长风,可实际上他只是提着的心又放下了。如果让萧珣抓住左长风,又从他嘴里套出萧正荻的下落,那朝廷自然要前往捉拿。按照之前的猜想,妖灵岑以微就在他们的队伍中,那岂不都是去送死吗?
所以,跑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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