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他得多心疼您才会放下一切回来看您啊,您是没看到,刚才他那焦急的神色。”谷春的话消除了神世帝的担忧。
他又回窗边坐下,嘴里念叨着:“是啊,朕是他的父皇啊。你快加些枫香,盖盖这屋里的气味。”
谷春得令,亲自又添了些枫香,却发现这金贵的香料已经快见底了,不知怎么地这段时间以来,神世帝的枫香用得很快。
得了谷春的通传,成安带着萧珩等人走进寝殿。
神世帝一会儿摸摸书,一会儿抖抖衣裳,坐着不是,站起来也不舒服。正犹豫间,身后已经听到萧珩的话:“儿子不孝,给父皇磕头了!”
神世帝不敢回身去看,因为他的视线彻底模糊了,水汽腾起,久久不能消散。
“圣上!”谷春见状,轻轻提醒道。
神世帝举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过身来,对众人道:“平身赐座!”
萧珩终于见到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却看到他一脸的疲惫,整个人瘦削不少,眼窝深陷令人心疼。
“皇兄,季山道人千里迢迢来给您治病,您可得配合,别辜负了道人的心意。”成安见这父子俩只是盯着彼此看不说话,于是打破沉默引荐季山道人。
“是是是,配合配合!”神世帝点着头,眼睛却没有离开萧珩。
季山与成安对视一眼,无奈的一笑,对神世帝道:“还请圣上将手放在此处。”
南清子早已经取出脉枕放在桌上,神世帝轻轻将手搭在上面。季山抬手诊脉,南清子却附在他耳边道:“师叔,屋里的气味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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