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就哭吧!我先出去等着。”尘香识趣的转身出去,独留青阳在卧房内,对着铜镜无声的流泪。
然而,这一夜难过的又何止她一个?
周圣瑞与幸北之已经反复检查了值房无数遍,仔细的审问了每一个当值的守卫,却依旧没有收获。现在又回到了天御司,各自斟了一盏茶,等着仵作验尸的,希望能有所收获。
这一夜,景贵嫔又来到神世帝寝宫外,守在门口的谷春依旧不让她进去。
“春公公,我每日都来七八次,真的只是想进去看圣上一眼,就一眼好不好?”景贵嫔已经不是第一次眼噙热泪恳求谷春了,可是这不是谷春能做主的事。
“娘娘,您早些回去歇息吧,圣上醒了,奴才一定代为通传。”谷春躬身行礼,一副送客的样子。
然而景贵嫔并没有走的意思,追问道:“公公,您告诉我一声,圣上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宫里,只有我是从登基前就陪着圣上的,三十年的夫妻,却不能在他身边侍疾吗?”
说道动情处,景贵嫔止不住哭出声来,拉着谷春摇了摇,谷春也是热泪盈眶,却始终没有松口,道:“娘娘,您为难奴才也没有用啊,这是太医院的吩咐,也是为了圣上好啊!”
景贵嫔有些失望,由随行的宫婢扶着回长丽宫去。
“母妃,您回来了?”上元王已经在长丽宫等候多时,见景贵嫔回来,忙起身行礼问候。
“嗯!”景贵嫔眼睛红肿,有些无力的瘫坐在椅内,看着让人心疼。上元王走近,坐在母亲身边,问道:“还是没有见到父皇吗?”
“本宫不知道圣上这次究竟是染了什么顽疾,这都一个月了,本宫始终没有能够见到他。”景贵嫔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她的荣华富贵仰仗着神世帝,可他更是自己的丈夫。虽然眼下三个儿子都已经长大,可只要一想到神世帝有个好歹,他们孤儿寡母任人欺负,就忍不住的伤心。
“珣儿,母亲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怕你父皇出事。而现在,萧正荻又占着太子的位置,我们母子今后的日子只怕很难啊!”景贵嫔擦了擦眼泪,拉住儿子的手说道。
“母妃,您的苦心儿子知道,眼下也不能着急啊,步步为营,幸太宰与儿子也是竭尽全力啊。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确定父皇的身体情况,若能得到他的认可,改立太子,就无需再担忧了。”萧珣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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