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奴家就是要去看看嘛,这都不行?”范玉儿一听近臣这话,生怕自己去不了皇宫般,摇着萧正荻的手嘟着嘴撒娇起来。
萧正荻抬脚踢了踢跪在地上的近臣,不悦道:“听到美人儿的话没有,再多话,你也跟文茵一样滚回东宫去。”
萧正荻此时还以为文茵受了气只会回东宫,却不知一场太子妃后家的怒火正在蔓延。
“太子,现在已经过了宵禁,夜闯皇宫无论是谁都是死罪啊!”近臣见委婉的劝说已经不管用,只得直接提醒。
听到“死罪”二字,萧正荻脑子清醒了一些,摸了摸脖颈,低声道:“是要杀头的。”范玉儿有些失望的看向萧正荻,问道:“奴家以为皇宫是您的家,没想到连进出都这么麻烦啊?”
一切祸患皆源于逞能,萧正荻一瞪范玉儿,说道:“瞎说,这就是我的家,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话音未落,牵起美人的手,就要翻身上马,又被其他随从制止。
这样断断续续的走了一段,一行人已经快到宫门口,还没有骑到马上的萧正荻,有些恼了,骂道:“怎么谁都跟我过不去?”
“太子,圣上今日身子抱恙,实在不能再受惊扰。”近臣又劝。
“抱恙?”萧正荻反问一句,突然大声喊道:“他是要死了,赶紧死了才好呢,我等了二十年了。”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已经是咆哮起来:“还要我等多久,这老不死的!”
完蛋了,近臣心里咯噔一下,守着皇城门口的士兵列队朝这边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得人头皮子发麻。
“喧哗者何人?”为首的士兵拔剑问道。
“放肆,敢对我拔剑?”萧正荻哪还能理智判断,对方不过是按照规矩行事。上前一把夺过士兵的剑,嘴里喃喃道:“何人?我让你看看我是何人?”说罢,将士兵拉近身来,没等对方看清他的脸,便一剑贯穿。
月光照在血泊之上,是一种沉闷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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