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前世自己也是结过婚的女人,不是没有情感经历的小白,怎么抵抗力这么弱。
宁诗诗对自己的表现极其不满。
所以,父亲的提意虽然有道理,她坚持打哈哈,不回应。
恰好经过红灯,等待的时候杨杨注意到后排座突然变得安静。
扭头看了眼手里拿着电话却没有吭声的宁诗诗。
再一仔细看,立即惊了。
“诗诗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燕知夏听到听筒里传来不属于宁诗诗的声音,眼珠子转了转。
然后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哈哈,诗诗,你不会是就凭我几句话,就害羞了吧?
还是,你正在想象那些画面。
喝几杯酒好,什么时候抛媚眼,什么时候解开衣服,还有先亲还是先抱?
哇,好期……”
燕知夏的话还没说完,宁诗诗就掐断了电话。
杨杨见宁诗诗突然挂了电话,又一脸愤慨,有种自己说错了话的感觉。
恰好信号灯由红转绿,便默默地转过身继续开车。
宁诗诗大口大口呼吸。
她就不该跟八卦王讲自己和他的事,比跟父亲谈这个话题还要来得恐怖。
将手搭在猛烈跳动的心脏上,宁诗诗默念:
男人是老虎。
长得帅的男人的猛虎。
要小心为上。
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将高雪这个战斗力彪悍的心机婊弄得要死不活。
其他的,都是次要。
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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