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谷兰因憎恨这张害得家人受难的脸,毅然决然的吃下毒草,自会容貌。
宋家当时的少家主怒不可喝,可也没有办法,当即就撤去了人手,不再找麻烦。
可这也只是明面上的。
从那时起,只要是常家人外出,要么再无音讯,要么就是重伤逃回。
在愁云惨淡之中,牧奇止和常谷兰这两个各自都有缺陷的人,互生情愫,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了亲。
没过多久,常谷兰怀有身孕,与此同时,宋家人像是觉得这样的折磨没有意思了,集结了不少人围攻常家。
愿意投身宋家的,宋家会不计前嫌的接纳,而不愿的,则送去了玄石矿脉挖矿。
这十几年来,常家的嫡系都在折磨中没了。
只有常谷兰还苟延残喘。
若非记挂着儿子和丈夫,也想着替常家人报仇,她可能早就撑不住了。
“晨风,敢杀人吗?”
听完旧事的牧晚这般开口道。
牧晨风脸上出奇的平静,抬头看着牧晚:“敢。”
“拿着。”
牧晚丢给他一柄长刀,侧头对牧奇止夫妻俩说着,“五叔和五婶稍微等等,我和晨风解决完那些人后,就带着你们离开。”
不等夫妻俩说些什么,牧晚拽着牧晨风就没了影儿。
“知道哪些人该杀,哪些人不该杀么?”
牧晨风点头:“那些穿着干净衣裳的,都是宋家的人。”
牧晨风指着那几个没有穿蓝衣,运输着矿车的人。
“那些,是投靠宋家的常家人。他们每天的工作便是运输玄石矿,等有人来接班,便离开矿脉,回去休息。他们也不是好人,该杀。”
如果只是为了好的未来而背叛常家,牧晨风是不会说他们该杀的。
这些人,背叛常家便算了,还欺辱常家的妇孺,活脱脱的就是畜生!
“你说该杀,那便都杀了吧。”
话落,牧晚只是凌空站着,矿脉中的人便在那一瞬纷纷倒地,动弹不得,还不知原因。
牧晨风满是崇敬的看了牧晚一眼,紧了紧手中的长刀,眼睛一闭,将离他最近的宋家人给斩了。
鲜血,很快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单方面的屠杀,吓破了宋家人的胆,也让常家人双眼通红。
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活着的他们,终于,要迎来自由了吗?
受尽磨难的常家人身体发颤。
看着那些折磨他们的人被牧晨风毫不犹豫的的斩杀,内心极为畅快。
若非他们动弹不得,肯定也会蜂拥上前,让自己的痛快一番!
最后一个宋家人倒下,牧晨风收了刀,手臂有些颤抖。
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能逃出这个鬼地方,还能手刃仇人,怎生不激动?
“走吧,带上五叔五婶和所有常家人。”
牧晚收了威压,一众常家人似哭似笑的跪在地上,冲着牧晚和牧晨风磕了一个头。
牧晚摆摆手,将此地的阵法毁去。
待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此处后,又重新布置了一个新的阵法。
玄石矿脉他虽说没有兴趣,可用来送给姐姐是个不错的选择。
还有宋家。
他们开采了十多年,想必也积攒了不少。
这一天,宋家在无声无息中消失了。
而颓败的常家庄园恢复了曾经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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