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歌看着牧醉欢若有所思,他问道:“你就没想着为我解了药性?”
牧醉欢疑惑:“不是给你丢在水里了吗?”
“迷醉除了服下解药外,只能……咳,才能解了药性。若非这般,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牧醉欢瞪大了眼睛:“那柔妃也真可怜!”
洛长歌:“……”这是重点吗?
所以,他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没想着,替我解了药吗?”
牧醉欢诧异了:“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呢?在你眼中,我便是这般人?”
“……不是。”洛长歌几乎是咬牙吐出这两个字。
说好的宠着他护着他呢?
结果他中了药就把他丢进冰冷的池水之中?
“阿嚏!”
牧醉欢连忙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除了不乘人之危,还有一个理由,那便是我还小呢,有些事情尚不能做。若是你没有解药,只能这般解,我肯定会咬咬牙依了你的。”
洛长歌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了。
虽说听着不太舒服,可道理却没有错。
“长公主府在皇宫中有眼线吗?”
牧醉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小口:“有。不过,现如今那些眼线也只是摆设而已。”
“何解?”
“关于长公主府有依仗的说法,该知道的都知道。可具体依仗是什么,却是无人得知。可以说,长公主府的眼线都是先帝留给我娘的,不管是皇宫还是在边境,便是你昌顺国,都有。只是,无法启用而已。”
洛长歌皱眉:“若这便是依仗,无法启动,等同于没有。”
“这只是其一,且算不上是依仗。最大的依仗,只会是……”
“兵权。”洛长歌接话。
牧醉欢笑着点头。
洛长歌放下茶盏,一双眼睛满是复杂的看着牧醉欢:“你就这般信任我?从我进了长公主府,但凡我想知道的,你都不会瞒着。为何这般信任我?”
牧醉欢眉头一挑:“因为,我笃定你只会是我的人啊。如果我的笃定出了差错,那么,死人保住一份秘密,也是可以的。”
洛长歌因喝了热茶稍稍回暖的身体,突地又起了凉气。
“你就只有这两个选择,但凡聪明一点,也知道怎么选择啊,更何况要做出选择的是你。”
洛长歌无声一叹:“你说的对。”
随即,他又问道:“昌顺国皇室宗亲的资料,可有动用先帝留下的眼线?”
“有些东西放着不能用,等同于无物,当然不如自己拿在手里,能运用自如的好。”
先帝留下的眼线不能动,他们还不能自己培养了?
十多年的时间,怎么都够了。
只是,除了皇宫。
德荣长公主并不想跟自己的亲哥哥闹得太僵。
虽说相互防着,可皇宫内,德荣长公主还是能不插手就不插手,免得一朝被查出来,将两人本就只有面子情的情分,变得丝毫不剩。
这也是为什么,洛长歌在宫中出了事,却没人第一时间告知牧醉欢的原因。
“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对了,要不要叫个大夫来?”
洛长歌摇头:“并未在池水中泡多久,喝杯姜茶睡一晚便会无碍。”
说着,眼神还带着一点儿小幽怨。
牧醉欢假装没看到,跟他道了声明日见,转身开门,再带上门,快步的朝着等在显眼处的墨月那儿跑去。
“墨月,让人密切注意宫中消息。”
墨月愣了:“可是郡主,宫中没有咱们的人啊。”
“现在可以有!本郡主带回来的内侍呢?他总有相识之人吧,进趟宫,给些银票。不过就是打探一下后宫传来的消息罢了,会有人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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