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又想了想另外一人的路数,沉吟片刻,便也猜到了她的身份。
“可惜夏河县被大水给毁了,能出这么两个练武奇才,怕是能出更多。”
国师低低呢喃一句,又风轻云淡的回了塌上端坐着,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一般。
牧醉欢和沈夜快速的回了住处,换下夜行衣后,碰了面。
“国师的功力又增强了不少。”
沈夜一脸严肃。
“也就这样而已,再给我两三年的功夫,把他拉下马也就动动手指罢了。”
沈夜本来严肃的脸顿时被逗笑,顺手刮了一下一脸自信的牧醉欢鼻子一下:“是,我的欢欢最厉害了。”
“那可不!”
要不是无大人限制了她,不允许她开挂,国师早就被她干掉了好吗?
不过还好她的挂并没有被全部收走。
“我们换个地方住吧。”
沈夜正有此意。
“国师应当知晓今夜闯进观星台的人就是我了,如今留在这里,若是被人寻来,花子倾也会有麻烦。医谷想走向世人,便不能在这个当口得罪国师。”
“你说去何处便去何处,总归我们在一起便是了。”
沈夜眸中有笑意:“嗯。”
国师对于有人夜闯观星台一事并没有声张。
沈夜二人轻巧而来,又全身而退,这是在打他的脸。
声张出去,无疑脸会更疼,还会让人猜测,他这个国师是不是老了,所以拿随意夜闯观星台的贼子没办法。
待第二日一早,国师便将身旁伺候的两名内侍叫来。
“本座昨夜观星象,知晓本座近来会有一劫,而如今名下又无继承衣钵之人选……”
两名内侍面面相觑,国师为何大早上的对他们两个小小内侍说这些?
“你们退下后便去替本座寻沈夜回来,虽是不孝子弟,可本座却不能眼看着自己的衣钵无人继承。”
两名内侍还是有些懵,弯下身就准备告退。
国师闭上了眸子,轻声道:“原本你二人的资质不逊色沈夜,奈何无心于此,倒是可惜啊……”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
两人又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火热。
想起国师曾经说过,这个位置不分性别出身,只要够资格,入了他的眼,便能继承他的衣钵。
再结合今日国师之言,两人哪里还猜不出什么意思?
虽说坐上国师的位置不讲求性别和出身,可和沈夜比起来,他们两个只是内侍,带有残缺之人,就算有资格继承过世衣钵,但跟沈夜比起来,自是差得太多。
但国师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话音外的意思便是:他要选一名继承衣钵之人,而沈夜是首选,若无沈夜,他们两个旗鼓相当的,便是国师心中的最佳人选。
出了观星台,两人左右看了一眼。
其中一人道:“是我猜测的那般吗?”
另一人忍着火热,点了一下头:“我俩自未净身前便相识,谁来当国师都无甚差别。如此一来,只需解决一个沈夜,国师的位置就跑不了了。”
“可……国师身边并不是只有你我二人,为何会有此命令?”
“我猜,定是沈夜做了什么惹恼了国师,这才想借着我们的手去灭了沈夜。”
除此之外,两人也想不到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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