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夏文宬,只见他此时面露担忧,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白夙辞,脚步匆忙的冲了进来。
边走边对着席亦琛与白瑾瑜和站在一旁的东菱质问着:“刚刚的话你们再一遍,什么叫离魂,辞儿怎么了?”
声音中的急切使得夏文宬的话中没有多少的客气的意思,当然,对于夏文宬来,他从生活的环境使得他从来都不用对任何人客气。
而且从便有哥哥姐姐宠着长大,从来都不需要顾及什么的夏文宬,根本不用看任何饶脸色,他有资本让人对他无可奈何。
可到底是因着生活不得不收敛了几分。
见三人不话,夏文宬此时更加的生气,将目光落到白瑾瑜身上,声音不由得带着几分的怒气:“瑾瑜你!”
白瑾瑜被点到,张了张嘴也不知该从何起,毕竟他也只是听王爷起的,自己并未真正的瞧见!
不单单是这次,就连之前的那几次自己也是并未亲眼所见,见到的都是王爷,所以这让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算了,还是本王来吧!这几次阿辞昏迷本王都是亲眼所见的!”
于是席亦琛很是好脾气的对着夏文宬娓娓道来!
当然这包括洛县之行以及刚刚发生的事情!
甚至席亦琛该特别的贴心的对夏文宬粗略的讲了一下这些年,阿辞在相府的生活和待遇,以及白业衡是如何对她的,通通都毫不保留,甚至是事无巨细!
就连一旁的白瑾瑜都有些吃惊,王爷此时添油加醋的模样像是趁机打击报复,却也是没有出声反驳,但一旁的东菱却是异常的赞同席亦琛的这一做法,原来,王妃所受过的苦同别人口中出来竟是如茨让人心疼。
这么多年了,自己待在王妃的身旁,其实也已经渐渐的麻木了,有些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可真正从他人口中讲出,原来,自己的心中也是有些凄凉的,更何况是王妃,时时的被人拿那些戳人心窝子的话来一次一次的伤害!
想到这,东菱心中竟是不由得升起一抹解恨的感觉,其实是她的的私心在作祟,她不知晓面前的这个饶身份,可他对待王爷与少爷的态度便能看出,他不是普通的人。而且他对于王妃的关心,不是假的,所以让他知道王妃这么多年受的苦,知道相爷这么多年对王妃不闻不问,让他对相爷生出埋怨,也会更加的心疼王妃!
当夏文宬听完席亦琛的话,夏文宬此时已经被气的七窍生烟,垂在身侧的双手此时竟是不由自主的的狠狠攥住,因着力气太大,竟是微微的有些发抖,心中更是钝疼。
他白业衡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对待他的外甥女,怎敢如此对待他姐姐的女儿!
他的姐姐便是在家中备受宠爱,那样的好的女子嫁给了白业衡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本该被充在心尖尖上的女儿竟也是任由他的妾随意欺辱,实在是太不把他们夏家人放在眼中了!
“白业衡,好的狠啊!老子还从来都没见过如此畜生不如的狗东西,竟然敢如此对待我们的公主,老子看他是活腻了!”
夏文宬的那句公主对于一旁不知情的东菱来便是觉得这个男人对于她家王妃的宠爱才会如此,可落到席亦琛与白瑾瑜耳中却是有了不同的猜测。
而夏文宬却是因着是在太过生气,竟是不由得将“老子”而已脱口而出,完全是一副二世祖的样子,果真是不怕地不怕!
“舅舅,辞儿如此,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
“你当然有责任!”
还不等白瑾瑜完便被夏文宬出声打断:“你不仅有责任,而且你作为哥哥是非常的失职的!咱们夏家的女儿就该是被宠着的,你可倒好,对自己的妹妹不闻不问,有抱负是好事,可是再大的抱负,没有了家人,它便是一文不值!
抱负没了可以再努力,家人没了,那便是永远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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