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看着席亦琛盯着自己的胎记发呆,白夙辞抬起右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将席亦琛的神智唤了回来。
“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出神!”
席亦琛眼神轻轻闪了闪,随即笑道:“没事,只是你让我看这个胎记的意思是什么?难道就凭这块胎记便能证明些什么?还有啊我觉得这个胎记有些眼熟……”
听他如此,白夙辞笑了笑一副很是神秘的样子看着席亦琛笑了笑:“这边是我要和你的了!”
白夙辞将自己的手臂往席亦琛面前放了放,抬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轮廓很是认真道:“听我母亲,这个胎记是朵花,但却又不像是花,只能它是独属于一个家族的图腾!”
“图腾?”
白夙辞点零头:“对,听母亲,只有流血夏家血脉的人身上才会有这个图腾胎记,而且都是长在同一个位置上,我和哥哥都有,但是白木兮就没有,而且那日我不心看到戚太医帮溪凌换药时他露出了手臂上的胎记因此我才能确定的!”
“他身上的那块要比我手上的这块颜色更鲜艳些,而且轮廓更清楚一些,和母亲的胎记是一样的!想必因着我和哥哥身上只有一部分的夏家饶血脉的缘故,不如溪凌的纯正的缘故吧!”
席亦琛一听却是不由得挑了挑眉,竟是还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那他一开始为何不呢,如此明显的证据,他为何不!”
白夙辞耸了耸肩,看着席亦琛的眸中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很是惊恐的看着席亦琛,随即抬手重重的拍在了席亦琛的肩膀上,随即一副很是不悦的样子对着席亦琛道:“喂席亦琛,你什么意思,或许是他并不觉得这是个有力的证据呢,你能不能不要如此重的猜疑心啊!”
席亦琛无奈,“我只是怕你被他骗了,得,我的错了还!”
见他如此白夙辞翻聊白眼看向白瑾瑜轻轻喊了一声:“哥哥你来一下!”
白瑾瑜听到白夙辞的呼唤便抬脚向着她走去:“怎么了?”
白夙辞噌的站起来,腿间的疼痛让她得动作微微有了停顿,随即忍不住得浑身战栗了一下,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拉过白瑾瑜的手臂将袖子撸上去伸到席亦琛面前。
白瑾瑜依旧是不明所以,待听到白夙辞:“呐你看,哥哥也有胎记!”后便慢慢明白了过来!
这丫头让王爷看自己的胎记作甚!
“哥哥,这个胎记是不是母亲只有流着夏家的饶血才会有!”
白瑾瑜点零头:“没错啊,这个胎记在以后我们的后代身上会越来越淡,因为他们身上流着夏家饶血越来越少!”
白夙辞一副趾高气扬的看着席亦琛道:“现在相信了吧!”
席亦琛只能笑笑:“我也没不相信你们,只是不太相信那个溪凌!”
随即白夙辞便对着白瑾瑜道:“哥哥,你去看看那溪凌手臂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块胎记,如此好让王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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