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接这皇位也是不甘愿,要不是自己是长子,什么也不要,好不容易等到文宬长大了,眼看着就能帮自己处理政务了,这死子可倒是好,给他整个人都溜了,溜哪去都不知道。
自己的希望全都落空了,好歹自己还有两个儿子,可他们更是不省心,一个个的还等着自己的孙子出生后直接传位,这不摆明着是不想接替朕的皇位!
唉,他真的太难了,他也想像文宬一样,游山玩水,好好玩,可这个皇位绑住了他!
罢了!夏文清抬头看向了自己的这两个儿子,才堪堪想起他们好像是有什么要事与他商议。
随后,夏文清便缓缓走回到躺椅上,将身体轻轻往后靠了靠,抬手端起面前的茶盏,装作一副很是平静的样子看了看那兄弟二人,淡淡道:“怎么了,找朕有何要事要?”
兄弟二人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这开始有些装模作样的父皇,按下心中的无奈。
夏云逸轻轻上前,对着夏文清拱了拱手道:“父皇,还有半月便要去东泽参加那一年一度的国宴了,咱们需要准备点与往年不一样的东西,总是那几样,想必这东泽皇心中定是会有其它想法。”
夏文清轻哼一声,面色不愉:“他还有脸不乐意,咱们南平的东西哪一件不是他们各国都想要的东西,给他便是便宜他了,还有什么理由生出其他的心思,如此朕但是还不乐意了呢!”
听着夏文清的话,夏云逸与夏云疏兄弟二人很是无奈:“父皇,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咱们南平在诸国当中也算是富庶的,若是年年都拿出那些一样的东西,岂非是让人觉得咱们南平就只有那几样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咱可不能让人寒碜了咱们才是啊!”
夏云疏听着自己哥哥在明目张胆的在胡袄不由得紧绷着脸强忍着快要笑出来的声音。
夏文清瞅了一眼那平时不苟言笑的夏云疏又瞅了瞅夏云逸怎会不知他们到底是什么心思随即笑了笑:“逸儿,你这心思可真是精明啊,你可不是什么特别容易被饶言语所影响的人。这么做恐怕是有你的心思吧!”
夏云逸笑了笑,看着自己的父亲果真是只老狐狸!
“这一次,我得带点新鲜的东西让他们见识见识,去年儿臣在西临时暗地里不心听到了一件事情,北漠那边的太子和一个人什么咱们南平年年就这几样东西,觉得咱们南平地处富庶,人杰地灵。是咱们不愿意拿出心思来,因此今年想着要在咱们这现在进献的东西中动点手脚,打算偷龙转凤,让咱们在今年东泽国出丑。
亦或者以此来挑衅几句,让那国力强盛的东泽对咱们心生不满亦或者觉得我们瞧不起他们,届时,一场战争……”
夏文清听着夏云逸的话,唇边露出一抹讥笑:“如此一来,咱们得东西他能得到,又能挑起咱们与东泽的战争,如此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夏云疏虽是不像夏云逸那般精明,可到底也不傻,听着夏云逸出来的话怎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随即冷哼一声,面上的寒意更甚:“这北漠还真是想的美啊,真看得起他们自己,想要从我南平偷龙转凤那还得看看我夏云疏同不同意!
这宇文夜辰果真是个不自量力的,他就如此瞧不起我们南平,还是瞧不起我和哥哥,竟敢打这样的算盘!”
夏云逸笑了笑:“恐怕是他太过自大,总觉得这地间就没有比他聪明的人出现了吧!怎么着也是被北漠皇后带出来的孩子,少了些男子的气概竟是多了几分女子的做态,如唇还真是让人一时间摸不透他这女子心思了,你是不是啊云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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