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笑了笑,唇边如沐春风,却是帮着在白夙辞看不懂的冰冷。
“这洛县的县令果真是好大的胆子,这次,他必死无疑,通敌叛国可是死罪!”
“通敌叛国?”白夙辞满是疑惑的看着白瑾瑜,满是不解的问道。
席亦琛笑了笑,“阿辞别急,等着应贤完啊!”
白夙辞也知自己太过急躁,便不在出声。
白瑾瑜继续出声道:“这个暗道我带人下去看了!
从这里能通到里边,所以哪怕这庙门被锁死,这两个北漠人都能自由出入。”
“可是……这位不能明洛县县令通敌叛国啊!”
白夙辞适时的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条暗道没什么,但是里面还有一条很隐蔽的暗道,那暗道分开两个岔口,但是它们最终通向的方向都是北漠太子府!”
白夙辞恍然大悟:“所以……那两个人北漠太子派来的!”
白瑾瑜点零头,认同了白夙辞的猜测。
“不对啊。”白夙辞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如果那两个人是北漠太子派来的人,那他们怎会不知道还有一个暗道是通往北漠的,而他们却偏偏走了这条最容易让他们送命的暗道?”
听着白夙辞的话,席亦琛眉宇间藏着丝丝笑意,抬头与白瑾瑜对视一眼,眸中皆是满含笑意。
看着二人如此,白夙辞嫌弃的瞥了二人一眼:“你们这么看我干嘛?”
席亦琛唇畔扬起一抹风华潋滟的笑意,这一笑却是让地都黯然失色:“没想到阿辞想的竟是如此深,看来阿辞的脑子转的还是很快的!”
白夙辞听着席亦琛这话不禁有些怀疑他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
“阿辞刚刚的问题,那两个人为什么不从那暗道逃回北漠。”
见白夙辞点点头,席亦琛接着道:“阿辞想想看,若是那两个人一直不知道有这个密道的存在呢?况且应贤也过,这密道很是隐秘!”
见白夙辞凝眸沉思,席亦琛继续分析着:“再者还有另一种可能,当时他们便已经知晓自己是逃不掉了,若是他们从那密道逃回去,那我们的人不仅会发现那条密道的存在,还会顺着密道追踪,最终会查到他们主子那里,如此便将他们的主子暴露了。
届时,就算他们就算能活着回去,但是他们暴露了他们的主子你觉得他们还会继续活着吗,亦或者,还会连累他们的家人一起受难。
这人啊,有把柄在别人手中被捏着,做事也会思量几分……”
听及此,白夙辞瞬间明了,心中不由感叹,果然,席亦琛不愧是战场上的才,他的想法果然与他人不同,比旁人想的更多!
席亦琛笑着,眸中很是满意,对着白瑾瑜道:“应贤真有你的,这洛县的县令看来真的是太过放肆了,通敌叛国!
呵……如此看来,这县令恐怕是逃到北漠太医府中了!很好,如此,本王完全可以先斩后奏,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也配为一方父母官?如绰行的人,如何配为我东泽的臣子!”
“那王爷是想如何?”白瑾瑜看着席亦琛,心中只觉得王爷定是有别的想法。
席亦琛眸中带着一丝杀意:“先按兵不动,派人守着暗道的出口,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先将这里的鼠疫治好,届时,本王亲自去北漠要人!”
席亦琛冷眸微凝,声音中含着一丝怒气:“想必,到时北漠太子知晓了本王发现了那条密道后,定是不会因为一个的洛县县令而与本王作对!”
白瑾瑜眸中冷意划过,唇边扬起一抹耻笑:“那太子恐怕也没有与王爷抗衡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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