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白夙辞便从白瑾瑜怀中退了出来,哭过的眼睛变得通红,鼻尖也染上了一点粉色。
浓重的鼻音让白瑾瑜不由一阵心疼,“哥哥,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活在痛苦中,为什么人会为了一己之私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白夙辞瞪着如同兔子一般通红的眼睛看向白瑾瑜,脸上带着一丝悲戚:“哥哥,我不明白!”
白瑾瑜唇角挂着一抹苦笑,抬手拭去白夙辞脸颊上的泪水:“辞儿,我们是人,不是神。
每个人都不同,有的人可以为了一己之私丧尽良,而有的人却能为了救人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白瑾瑜长长的叹了口气,“辞儿从便很少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可能不知道,人心的可怕不仅仅体现在国家,朝堂,家族,还有人与人之间!
我们能做的便是尽量弥补那些因为其中一些人犯的错而连累聊无辜的人!”
白夙辞点点头,将情绪收拾好,唇角挂着轻笑,对着白瑾瑜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帮助那些被连累的无辜的人吧!”
罢,便开始指挥着守在外面的军队搭建帐篷,架锅煮粥。
看着忙的不亦乐乎的白夙辞,白瑾瑜心中却是一片酸涩,自己的妹妹自己怎会不了解,她依旧像是那个时候跟在自己身后,向自己着想要的那种与世无争,没有战乱与伤害的生活。
可是,这眼前的这些,怎会是自己三言两语便能让她想通便能想通。
经历了这么多,恐怕她心中依旧如同幼时想的那般真,可这样,到底是好是坏?
白瑾瑜甩了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收起,就算发生什么事,王爷也会护着她,再不济,自己暂且也能护得她的安全。
想罢,白瑾瑜便向着白夙辞走去,与白夙辞一同开始为这些受灾的人们搭建临时住所。
白夙辞带这几个官兵去先柴火,白瑾瑜则是去找可以食用的水。
待白夙辞与那几个官兵每人抱着一堆树枝向着原处走去时,白瑾瑜便早已将水准备好,米也下了锅。
看到白夙辞回来,便伸手接过白夙辞手中的柴火,放在了锅下用火折子点了火。
而这边,自白夙辞出去后,席亦琛原本还算是温和的神色此时已是一片冰冷。
眸光带着一丝凌厉看着面前站着的二人,“你们二人最好还是快些交代,到底是何人派你们来这里煽动民心的?”
却见那二人那姓叶的男子道:“不要以为你是王爷便可以随便冤枉人,我们可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席亦琛唇边扬起一抹冷笑,眸中划过一丝狠戾:“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来人,给我拿下!”
“凭什么,我们不服。”却见那二人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扭头看着地上的那些人:“你们看,他们就是这样冤枉饶,你们不能相信他们!”
席亦琛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不服?那本王便要你们心服口服!”
看着那二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席亦琛嗤笑一声:“你们穿着的确是洛县人民的打扮,可是,你们的长相不同,倒是有些像北漠人。
还有你们话的口音,哪怕你们再怎么伪装,假的就是假的!本王从军这么多年,北漠,本王可是最熟悉不过的!
再者,你能手上的茧子,不要你们砍柴,干农活才磨出来的!
北漠人善用弯刀,哪怕你们也是用手握住刀柄,但是用力的却是手指,而不是砍柴时那斧头是手掌用力。”
看了看那面色此时变得一片阴桀的两人,最后席亦琛掷地有声的了句:“你们是北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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