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眉间的结缓缓松开,紧张的脸色恢复了平静:“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夫人。”
管家离开后,顾老夫人对沈霄微微一笑:“霄霄,咱们去春暖亭里看看老头子吧,他肯定吓坏了。”
沈霄对于顾老夫人方才展现出来的极度淡定和大家风范表示非常的敬佩,点头道:“好的,老夫人。”
沈霄和顾老夫人相携出现在春暖亭的时候,顾老爷子刚刚好被楚云谏和兰溪安抚妥当,恢复了冷静。
“夫人,你听了吗?行简他……”顾老爷子一见爱妻来了,宛如吃了一颗定心丸,甩开楚云谏和兰溪的手,快步走到顾老夫人面前:“怎么会这样呢……”
顾老夫人松开沈霄的手,转而去抚摸顾老爷子的背脊,为他顺气:“别担心,我问过了,行简并没有擅很重。”
“幸好没有擅很重……唉!”
顾老爷子重重一叹:“你,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人心总有好坏之分,行简这次是遇到真正的坏人了。但不要紧,幸好有云谏安排的保镖,把行简护下来了。具体情况等行简联系我们再吧,现在我们不能自己吓自己。”
“是,夫人的是……”
顾老夫人陪顾老爷子在亭中坐下,一边安抚老爷子,一边还不忘安慰兰溪:“溪,你也别着急,行简不会有事的。”
“我、我不担心……”兰溪勉强扯了扯嘴角。
毕竟是自己生的,十月怀胎,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担心。
但顾老爷子已经担心成这样了,兰溪要是再跟着焦虑,那老人家就更恐慌了。
所以兰溪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
楚云谏也开口安慰道:“兰姨,您别着急,我刚才联系过我的保镖了,他行简没有大碍,就是划伤了皮肤而已,没有山脏器。而且伤口也已经清理过了,好好养着,没几就能好。”
“真的吗?”兰溪又惊又喜,这才算彻底将胸中憋着的一口气吐出来:“谢谢……谢谢你,云谏,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谢谢你安排了保镖在行简身边,谢谢你为他设想得那么周到……”
“兰姨,谢就太生分了。我和行简是兄弟,为他想得周到一些是应该的。”
楚云谏拉着兰溪一起坐下,倒了杯茶放她手里:“兰姨,您喝杯茶压压惊,别怕。”
沈霄问道:“云谏,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报警了吗?”
“报警了。一川是钱骋干的。”提到钱骋的名字,楚云谏脸色也沉了下来。
“钱骋?”兰溪一脸茫然:“他为什么要伤害行简?他可是行简的表姐夫啊!虽然已经离婚了,但……也不至于跟行简有这么大的仇怨啊!”
因为顾行简的要求,所以公司的事情并没有告诉除了顾家二老以外的家庭成员,身为顾行简母亲的兰溪,还被蒙在鼓里。
楚云谏有些为难地和沈霄对视一眼。
“兰姨,这样……您先别着急。行简待会儿会过来吃晚饭的,到时候,您再问他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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