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因何这般瞧着本座,可是有何不妥?”
萧玄龄自进了亭子便察觉了司徒梦曦的不对劲,尤其自个坐下后,这孩子,是什么眼神呐……
配合的低头将周身打量了一番,萧玄龄低笑。
“本座还以为自个身上落了什么污渍呢。”
司徒梦曦:“……”
“你……在看这个?”
指指桌案上唯一的那本书册,司徒梦曦纠结再三,还是挑起了话题。
萧玄龄听司徒梦曦问起书册,凤眸微闪,却是并未接话。
“郡主可是看过?”
萧玄龄不答反问。
司徒梦曦点点头,“这书……很特别。”
一时,亭内二人都没有再话,清风恣意的穿过这没有遮拦的亭子,带着案上那久远的书册发出了阵阵“沙沙”声。
萧玄龄伸出修长的手指,重又取过那书册。
“这是前国师的手札。”
语毕,萧玄龄抬眼望向司徒梦曦,不语。
萧玄龄的眸色极浅淡,但对上这么双眼,司徒梦曦紧绷的心神却为之一松。
女孩只是轻轻回了句。
“我也看得懂。”
……
话既出口,司徒梦曦也是笑了起来。
对上萧玄龄这样的人,看来自己是本能的选择信任了。这不,身体直接的反应更快过自己的思绪了。
来不及懊恼,对上萧玄龄睁大的凤眸,微张的薄唇,司徒梦曦却是乐了。
嘿,自己这话……看来竟叫一贯处变不惊的萧玄龄失态了呢。
瞪了司徒梦曦半晌,萧玄龄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怔住了。
萧玄龄皱眉,却并未自己不信之类的话。
这手札中的文字,自己原以为整个康朝除了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了。所以放在案上也是随意。可是这宁王府的郡主,又为何看的明白呢?
这文字分明是历代国师私传下来的。
看萧玄龄陷入沉思的模样,司徒梦曦叹口气,手伸出,抓起桌上的书册,哦不,手札。见萧玄龄并未阻止,司徒梦曦随意翻开一页,读了起来。
“春雨惊春清谷,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大寒……”
合上手札,司徒梦曦:“这段是节气的。”
……
又一阵沉默
萧玄龄缓缓接过司徒梦曦手中的手札,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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