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小子……”
姜太后爱屋及乌,小安子对瑾王一番溜须拍马倒是比往日讨好自己更叫她高兴。
经这小安子一番插腔打诨的,姜太后原先因昭宁长公主而起的火起倒是下去了不少。
司徒睿不经意的瞧了那安公公一眼。
有这等人物留在太后身边,倒也有趣……
一行人方至偏殿,毕竟是久未有人住,相较其他屋子略显凉意。司徒睿见那那暖阁倒还布置得尚可。
“母后,不若你还是去那暖阁歇会?待孩儿问上一问便来。”
这等季节,这偏殿是有些阴冷,不若自己那屋堆满了炭盆。姜太后一路而来脚程倒是不长,但确是有些凉意,毕竟年纪大了,只是这昭宁的事儿,自己不去听听总有些不安呐……
“太后娘娘,王爷孝顺,您这要是冻着气着了,咱这一殿的人可都得担心的睡不着觉呢,您呀,还是去暖阁等等王爷?”
伺候在一旁的小安子极有眼色,倒是替瑾王帮着劝了起来。原本犹疑的姜太后想了想,瑾王既说了之前昭宁所做与他无干,那自是无干了,自己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就这么站了会,凉意都上身了,自己还是顺了睿儿的意思,去暖阁等着便是。
如此,先送了姜太后至一侧的暖阁中稍歇,司徒睿才只身进了偏殿。守门的宫人一早便望见太后瑾王等人前来,此时恭敬的将瑾王请了进去,随后便如来前般,又将这殿门给牢牢的关了起来。
司徒睿身形微侧,看来这软禁可不是说说的,只是不知自己这皇姐,自作主张的,而今又如何了。
扫过室内,不小的偏殿眼下竟没有一个侍女随从,若不是知晓其间有人,还真以为是空殿呢。司徒睿抬脚往后而去,越过穿堂、花厅,遥遥的,只见一宫装女子正侧身端坐在中庭。听见动静,女子方缓缓抬头望来。
还是那张圆脸,但在这偏殿拘得久了,女子眉眼间的那团和合之气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子尖酸之相。
“呵呵,呦,这不是睿弟么。”
“怎么,年关将至,这是又回汴京了呢。”
……
昭宁长公主语气尖酸,司徒睿听闻之下不觉皱眉。
见司徒睿身后并无他人,昭宁长公主反倒有些失落,自嘲的笑了笑,“睿弟今儿来想必是要责问我的吧。”
昭宁长公主起身款款行至院内,轻叹道:“是姐姐不好,近来几件事儿都办砸了呢……”
……
立于院中,原先在暗处不显,眼下昭宁那厚厚的脂粉下,面色瞧着竟显出几分狰狞来。
司徒睿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轻笑道:
“母后不在,你又何必装腔作势。”
“这些事儿办成了也好,办砸了也罢,我好奇的是,借我之名行事,于你又有何意?”
司徒睿自从接到消息得悉宁王府小郡主被掳是昭宁手下所为后,便觉有异。这昭宁多年来虽口口声声支持自己,亦是替自己在这汴京收集了不少讯息。
但此番这几回行事,却是处处透着古怪来。虽说刺杀太子也好,要挟宁王也罢,事成后自己确能从中得益,然若不成呢?反倒会坏了自己正经的大计。如此瞻前不顾后的手法,委实叫人无语。
“何意……?”
昭宁长公主怔楞片刻反倒咯咯笑了起来。
“我能有何意?呵呵,还不是见睿弟自小才智出众,替睿弟你鸣不平,想祝你早日成就大业罢了。”
昭宁长公主语气轻慢,复而对着瑾王笑道。
“睿弟,我可是一直在帮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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