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快有请。”
听闻司徒元焕来了,萧肃也是意料之外。今日建丰帝虽叫太子协同,但因着萧皇后的这层关系,自己对这案子岂会马虎。今日这般晚了,倒也没想到太子会亲来,还以为最快也得明日呢。
萧肃起身迎了半程,便与司徒元焕碰了面。
“萧大人”
司徒元焕率先朝着萧肃打了招呼。于外,一个是储君,一个是臣,反倒不好显得太过熟稔了。
“殿下。”
萧肃欲向司徒元焕行礼,忙被司徒元焕给扶住了。
“叔公无须多礼,眼下情形如何了?”
萧肃一顿,只得叹口气如实相告。
“也不知为何,这一个一个的,都嘴硬的很!”
司徒元焕随萧肃来到狱中,见那张之茂已是遍体鳞伤,心知萧肃也是尽了力的了。
“无妨,我这有个消息,想来他听了,便会招了。”
萧肃闻言一愣,莫不是其中有和缘故?
“大人将这张之茂唤醒了,一会儿便知。”
司徒元焕难得买了个关子,对着萧肃笑了笑。
于是,一旁的吏对着张之茂又是一桶盐水,这一次,许是赡重了,张之茂只是悠悠醒转,眼神似有些迷离了。
“经不住刑,许有些发烧了。”
萧肃声解释了句。
司徒元焕点点头,冲着张之茂道。
“张大人,可还记得孤?”
张之茂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瞧了半晌才看清眼前多了一个人来。
“你是……太……子?”
司徒元焕点点头,见张之茂如此模样,也是有些出乎意料。
“张大人何须如此,弄得眼下这般田地。”
司徒元焕嗓音暗哑,此时听在张之茂耳中有些缥缈起来。
“何须……如此?”
“呵呵……是啊……”
张之茂似是回神,瞧清了眼下的情形,只是一声苦笑,呐呐的不知自言自语着什么。
“张大人若是为了你那一妻二妾还有家眷,孤看就不必了。”
“?”
“你、你这是何意?”
待张之茂听清司徒元焕所言,身子一僵,哑声追问起来。
“因为他们都死了。”
太子并没有卖关子,回的利落。
“不可能,绝不可能!”
张之茂突然迸发出一股气力冲着司徒元焕嘶吼了起来。
不可能的,那青云,那青云分明在湖州时安排了自己的家眷先行的,不过是怕招人耳目,分作两批罢了,怎地,怎地会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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