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你此话何意?是不是云飞的伤势能好?需要什么药材,你赶紧告诉我啊。”
瞧这孩子拽着自个的袖子,王仁济也是皱眉,“我也是随口一句,当不得真,这供皇宫御用的药材,又岂是咱普通老百姓能用上的。”
“好了,莫你我,便是宫中的太医家有人伤了骨头,这也不是自己能动用的,非皇亲国戚不可,有的药材,甚至还得陛下点头呢,你呀,莫想了……”
“不、不,您就和我呗……就算开开眼界。”
推开案上的算盘珠子,王仁济拗不过司徒梦曦,想了想正色道:“也是听,宫中的续骨正经膏对断骨有着奇效,若是能用上,许能将这伤势减上几分,待断处长好,恐怕也不至于落下残疾。”
“续骨正经膏……”
司徒梦曦在宁王府是并未听过这种药膏。
“这药膏……很珍贵吗?”
“那是自然!”王仁济瞧司徒梦曦一脸无知,忍不住:“宫中的药材本就没有不金贵的,这续骨正经膏听是异族进贡的,也不是我朝所产,其配方亦是不知,你金贵不金贵吧!”
王大夫白了司徒梦曦一眼,不再搭理这子,自顾自忙了起来。
要不是我钻研外科跌打损伤多年,换做其他大夫,这药膏恐怕连名儿都不知道呢。
“王大夫,若是有了这药膏,你知道怎么用吧?”
“啥”
王仁济只觉与这子隔行如隔山,和他话简直是自己找气受。
“你子放心!你要是有,我就会用!保管楼上这子跟正常人似的!”
王仁济答的气鼓鼓的,没有察觉司徒梦曦眼中的认真……
随后,司徒梦曦倒是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只是默默干活、照顾云飞吃喝,有了心事似的不怎么话。这两日见云飞情况稳定,云默便也捡起了放了许久的琴艺,并非回回都随司徒梦曦同来。
瞧铺子也该关门了,这孩子又是一个人来来回回的,王大夫想打发司徒梦曦早些回去。
“这回去路上可不近,都了你早点走,非得等色暗下来。”
“多谢王大夫,我这也是想多陪陪云飞,无事,我跑得快,一会就到。”
“赶紧走吧。”王仁济瞧了司徒梦曦一眼,对楼上这孩子怎么赡也是有所耳闻,也亏这孩子胆大,换了其他人,哪敢再黑灯瞎火的出来呐。
司徒梦曦点点头,笑着和王仁济告了别,这才出了铺子,往雅集班所在的宅子去了。
今儿气不错,抬头望望夜空,虽不见月亮,但是星星倒是不少。摸摸自己瘪瘪的袖袋,司徒梦曦叹了口气,这回汴京找药膏,得要盘缠呢。
不行和岑班主,借点儿?不过总觉得不太妥……
司徒梦曦一路思忖着一路往回走,这几日色渐凉起来,入夜时分路上也没什么人,沿街的铺子都早早的关上了门,早些回家与家人吃上口热乎的多好。
司徒梦曦一人啪嗒啪嗒的沿着青石板的路面走着,今日云默不知给自己留了啥好吃的呢,先回去填饱了肚皮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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