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夫人……”
听两人话声渐低,想来是去得远了。
松开捂住云飞的手,司徒梦曦皱眉,这壮婆子似乎是这家女主人身边儿的吧,这二夫人又是谁,听着是想引了这二夫人前来听戏?
“这二夫人我倒是知道……”云飞瞧了眼司徒梦曦,有些迟疑道:“这二夫人,应是杨家的姚姨娘,上一回我随师父来杨府时,便是这姚姨娘陪着杨老夫人听的戏。”
“只是,听着今日这姚姨娘,似是不会前来听戏……可这不是杨府老夫饶寿辰么。”
云飞有些想不明白,司徒梦曦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人有三急,司徒梦曦想了想,也不太放心这云飞继续留在此处,听了听四下无人,拽着云飞便往茅厕而去。
“哎,你、你这拉着我去哪儿啊?”
云飞因着先前的事儿,这会儿倒不反抗。
“陪我去茅厕。”
司徒梦曦憋了这会儿感觉已是极限,拖着云飞走得愈加快了。
云飞:“……”
自己与这个子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拉个屎还要我作陪。
随着雅集班众人前后院的筹备,前来杨府贺寿参宴的宾客也是陆续到了。
杨府老爷杨开泰算好了时辰,带着现今唯一能帮衬着点儿的长子杨旭,在前头招呼起了宾客。迎来送往的,长子虽年岁尚幼,但言谈倒是落落大方颇有大家风范。
杨开泰瞧着长子很是满意:“旭儿啊,今日借着你祖母寿辰,多认识些叔伯,将来随为父往来,也好有个印象。”
“是”少年文质彬彬,瞧气质倒不似出自商贾之家。
时近午时,杨府的宾客往来不断,前院前来贺寿的亲朋好友已是开了筵席,在主家杨老爷的招呼下,正各自动起了筷。
后院,前来贺寿的诸位宾客中,女眷们自聚了几桌。主桌以杨老夫人为首,夫人文氏,漳州知府章大饶夫人以及章夫人现今的儿媳,文氏的长女杨慧与几位相熟的夫人们,此时俱围着杨老夫人着喜庆话儿。
边上几桌的女眷们,有一贯话多的,不由与相熟的夫人交头接耳起来。
“今日怎地不见杨府的那位二夫人?”
“姐姐你不知道?”
“呦,妹妹你卖设么关子呐……”
只见年轻些的那位夫人抬起下巴,弩了弩主桌文氏的方向,声道。
“听呀,是这正房容不得呐……”
“呦”最早问起二夫饶那位长脸夫人借着帕子掩着嘴回道:“这又不是新欢,这都多少年了,怎地这文氏这会想起打压这妾氏了。”
“姐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年轻的那位夫人夹了一筷子松子鲈鱼送到嘴里,慢条斯理的咽了,擦了擦嘴,见长脸夫人有些急了,这才笑着悄声道“还不是因为嫡子太……”
“哦……”那长脸夫裙是一点就透,这谁家没个妾呀。但这庶长子,可就不妥了,何何况放这杨家,一长还长上这许多。
“这文氏的儿子,今年才四岁吧?啧啧,真是……”
“哪儿呀,姐姐你这记性,她这幼子,才三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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