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要……求求你……我真的不敢了……”魏朵朵抱住自己的身体,却没动分毫,身子抖得像是筛糠一般。
究竟是怎么回事?
“朵朵?”放柔自己的声音,兴北顾试探着伸出手,没成想少女直接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嘴上依旧是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对不起……对不起……”
意识到事情不对,兴北顾立马对外面的奴才喊道:“快请太医来!”
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大太监一听叫太医,第一个冲了进去,就看到自家皇上半跪在床榻上哄着已经混乱不堪的少女。
明白了几分,大太监一溜烟消失在寝宫,一路小跑将太医拽去了皇帝寝宫。
宫女们早早就备好了干净的毛巾和热水准备给魏朵朵小姐擦身子,却被兴北顾拦下来,“朕来。”
所有人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如果所有人以前都不敢相信自家皇帝对这个少女有多深的感情,那么这一刻,他们总算看明白皇上对这个少女的感情了。
真的是恨不得捧在自己的手心上宠爱啊!
太医在兴北顾带着刺的目光下,颤抖着手把脉,此时的魏朵朵已经昏了过去,苍白的脸庞和一头冷汗都告诉兴北顾事情远没有自己看到的这么简单。
“太医,如何了?”
把完脉之后的太医,更是吓得一个头恨不得扎进地缝里,“回……回皇上,这女子,并无问题啊,只是有些体寒。”
兴北顾终于皱起了眉头,“为何无事,她会如此惧怕?”
“恐怕是激起了她心中最不愿意面对的记忆,所以才会产生记忆错乱的……”太医不知如何作答,行医生涯中第一次说了这种不着边际的诊断。
“可有医治的法子?”
太医这下心里彻底崩溃,“只要好好休息,自会痊愈……不过臣说句不该说的话,心底的阴霾不除,这病就永远都好不了。”
兴北顾疲惫地捏捏眉心,挥挥手,“罢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
太医拿起自己的医箱,宛若脚下生风,瞬间就没了踪影。
大太监不安的站在兴北顾身边,劝说道:“皇上,今日才刚登基,折腾了一天,您再不休息就到上朝的时间了。”
“嗯,派两个机灵点的宫女来伺候。”兴北顾叹了一口气,才缓缓起身,“去偏殿更衣吧。”
“是!”
正殿内,魏朵朵昏迷不醒,院内却寂静一片,只有太监和丫鬟忙碌的身影。
偏殿却乱做一团,大太监拿着缝制好的龙袍给兴北顾换好,拿上朝珠,看到腰间格格不入的凌寒花荷包,伸手就要去摘下来。
手还没碰到,就被兴北顾拍下来,“这荷包不准动!”
大太监身体一抖,“可是……皇上这荷包跟龙袍不合身啊……”
蓝色的荷包跟金色的龙袍怎么看都显得很突兀……
“这是她亲手绣的,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能随意碰。”
“是……”大太监连忙找来一个颜色相近的荷包,左右都给兴北顾穿戴好,就听到头顶上皇上对自己嘱咐着:“下朝之后别忘了那20板子。”
他错了……
他果然不该碰那荷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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