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三奇青怎么在这个时间点回江南。算着时间,三奇青再往边塞的话不一定能赶上张泠曜的分娩。严方任想着张泠曜那精神状态,还不知道她能不能独自捱过去生育的痛苦,犹豫不决地问道:“真的能行吗?”
三奇青知道他在问张泠曜的精神状态,答道:“最近好多了。她不让我在那儿呆着,我也不好逆着她,不然肯定呆到她生产完再走。”
……妹控。
“那孩子的名字呢?”严方任问道。听完三奇青的回答,严方任对小孩子的喜爱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要是没有取名的话,严方任甚至跃跃欲试想要参与命名大业。
三奇青立刻一瓢冷水泼上来:“她已经想好了。”
“?”严方任很失落。
“也别问我叫什么,她又没告诉我。不知道是不是怕我顺着名字含义去查生父。”三奇青看起来拿张泠曜一点办法也没。
……也是很小心翼翼了。
严方任莫名想起瑞安澜和亦炎苏,心想这都什么事儿,一个二个的都生父母不明。
“不说这事了,光嘴上讲讲也没啥用。”三奇青老被严方任提醒自己的憋屈,决定也转移话题、“你呢?和你那门主咋样了?”
三奇青问话方式有点奇怪,但严方任一听到门主二字,立刻毫不掩饰地沉下脸,也没注意到三奇青的八卦倾向。
三奇青看他神情不对,讶道:“什么情况?”
严方任也愣了一下,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他盯着房梁思索了一会儿,回道:“大约是,吵架,然后,冷战?”
吵架就吵架,什么叫“大约是”。三奇青无语,让严方任详细说说。
严方任终于有人可以让他倒倒苦水,便把之前那些事一说,听得三奇青直笑:“这性格还真像天地无一。”
“天地无一才没有那么白目。”
三奇青敛了笑容:“也是。”
两人沉默了半晌,尴尬的气氛在场上流淌。片刻后,三奇青小心地问道:“所以,你,真的,发脾气了?”
严方任刚回忆了一波心路历程,还有点恼怒,没好气地回道:“怎么?”
“你这七孙终于敢对除了我以外的人闹腾了?!”
“……”严方任被骂了一句,又无从反驳,抿着嘴不说话。
三奇青想说严方任七孙想了好多年,总算过了把口瘾,喜笑颜开道:“我倒要问你你怎么突然闹脾气。之前还一直怂包的很,怕被第五荣扔出去。”
“忍无可忍。”
“啧啧啧,不怕瑞门主把你打包打包丢下山?”
“……”严方任被问到了。他还真没想到过这个可能性,瑞安澜也没有把他踹下山的趋势,只是每天变着花样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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