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竖着走在草地上,玛丽在走在前面开路,哑巴跟在她后面,玛丽则在队尾。
这一路上,玛雅的目光就时不时的往哑巴的腰上撇。
那当然不是什么带颜色的眼神,她的视线其实是瞄着哑巴的那把佩剑。
硬质皮革的棕色剑鞘挂在腰带上,走路时会来回晃动。
银色的剑柄与剑鞘紧密贴合,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光芒。
这么看来,谁都不会想到其中的那把剑,竟然是一把已经无法再使用的断剑!
但玛雅却见过那把断剑。
当时哑巴习惯性的拔剑应战,还遭到哪些匪徒的嘲笑呢。
她记得三前那把剑还好好的呢。
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玛雅开口问道“莉特儿,你的那把剑,发生了什么?”
玛丽也注意到了她的问话,眼睛一撇,耳朵听着。
哑巴扭了一下身子,目光也看向了腰间的那把剑。
“e实话,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她拔出断剑,一路郁闷的道。
“啊?”玛雅感到十分惊奇“怎么会呢?”
“我只记得当时正在和龙种战斗,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龙潮已经被击退,这把剑也莫名其妙的断了。”
哑巴描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事。
这和她之前讲给玛丽听的一模一样。
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那之后她做的那么多事,事后她却什么都不记得。
这种异象,都让玛丽感到惶恐与不安。
“玛丽也不知道吗?”玛雅一侧身,对走在前面的玛丽问道。
玛丽回过神来,道“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倒在一堆废墟里,手里就握着那把断剑。”
“喔,这样啊。”玛雅点零头,了解了一番。
“可惜了奶奶交给我的这把剑,这还是爷爷和英杰叔用过的呢。”哑巴看着手里的断剑,感慨道。
她口中的英杰叔,其实就是玛丽的父亲。
若非当年的一次意外,如今的玛丽一家,定然是和和美美的。
玛丽停下脚步,转身将手搭上了哑巴的肩膀,也语重心长的对她。
“这也不怪你,这把剑跟着我爷爷、我爸爸征战沙场那么多年。
如果它有自我意识的话,最后的结局肯定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在战斗中牺牲。”
“……”哑巴苦笑,也知道玛丽是好意安慰她。
可越是这样,却越让她觉得内疚。
“还是想找个工匠修好它。”哑巴看着手中的剑柄,心里下定决心,也不自觉的握紧了它。
玛丽回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断剑基本已经费了,只剩下个剑柄和一截尖锐,剩下的断掉的剑身也不知失落带两了哪里,这怎么修复?
但是,心中抱有希望,总比心灰意冷要强。
三人继续前行,太阳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向西方落去。
日落黄昏,地平线遮住了太阳的半边脸,世界被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撒在草地上,更加美丽动人。
走了一的路程,却也没能到达城镇或者村庄。
甚至连这片草原都没能走出去看来她们今晚只能露宿野外了。
寻得一块翘起的巨石边,就把那里当做今晚的扎营地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