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郁听到他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也释然的笑了笑，“你怎么知我现在说的就不是搪塞你的？”
暮云松道：“这里没有旁人。”
他闻言忍不住笑了，“你是自己人呢？”
暮云松不置可否。
他笑容渐歇，沉吟了片刻，才道：“我只是想来先看看。”
暮云松问，“看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他思绪忍不住飘得有些远，“……来看看以前救的一个小孩，想知道现在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小孩？哪个小孩？”
他看向暮云松，“大概千年前，我来过一次妖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暮云松听他这么说，便开始思索，千年前的妖界……发生的事情……救了一个小孩……
他蓦地一惊，惊讶的看向晏清郁，同时也想到晏清郁这次下凡的目的。
晏清郁看他这样，知道他懂了：“你也不傻，大概能猜到个七八九分了。”
“你这样……”
“行了，不用想太多，我也只是想先看看。”晏清郁道。
“看完之后呢？”暮云松问。
“看完之后……再说吧。”
他拍了拍暮云松的肩膀，笑道：“我们先去妖界的夜末城，已经好久没来妖界了，不知还认不认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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