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仪式结束后,程苔没有拍摄的戏份。之前因为她接受声带手术,剧组按照预期的恢复时间重新排了她的拍摄,没想到,程苔恢复得比预期快,为了不给剧组添麻烦,程苔还是按照改后的进度来拍摄。
虽然没有拍摄,但程苔也没有休息。她跟在导演的旁边。刘导开玩笑,问:“想做导演吗?”
程苔连忙摆手,笑着:“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她心里明白,自己能把戏演好就已经不错了。专业的事情,专业的人做。
程苔只是想知道,在导演的角度是怎样拍摄的。比起电影,电视剧拍摄周期很短,演员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完完整整地展现出编剧需要的情绪。虽然有随机性,但还是需要演员本身就掌握处理情绪的基本方法。
表演方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套路,适当的技巧可以提高剧组的拍摄效率,帮助演员和剧组减少很多压力。
这是程苔最近回学校重新听课后的最大感受。无论哪个行业,理论和实践都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光懂理论是书呆子,只知道做事是莽夫。
拍摄计划向来是把所有戏份打乱的,所以程苔开始陷入了混乱。可能上午她还在拍回忆中的懵懂少女,下午就已经是太后的身份。
程苔演过性格迥异的双胞胎,当时她是靠着往鞋子里塞石子来提醒自己不同的处理细节现在的程苔,在多演了几个角色以后,放弃了这个笨方法。
她发现其实演戏和念书一样,拍摄前预习,拍摄后复习再预习新的就好。
起来容易,做起来不易,尤其是有夜戏的时候,回到房间,程苔连妆都懒得卸,只想立马倒下睡觉,一觉睡到大亮,什么事情都不做。早上也不想起床,想着早到半个时去也不会多赚钱。
但她不能这样做。
每拍摄结束后,程苔都要和刘导分析一下今拍摄的效果。刚开始,刘导有些不耐烦,觉得多此一举,渐渐地,似乎也很乐意和程苔交流。这是程苔一直以来的习惯。演员,导演,观众,每个人看待拍摄的角度不一样。一部好的作品,不应该是一个角度来看是优秀的。
也因为这个,网络上出现过程苔和导演们的的花边新闻。刚开始程苔还觉得愤怒,后来只觉得好笑,现在的她,已经不关心网络上如何评价她。
所有的流言终将被风吹散,唯有作品如磐石一般。
每晚上回到房间,程苔都要拿出剧本研究。来也是奇怪,以前程苔总觉得自己没赋,演戏找不到感觉,但拍了这么多戏后,程苔似乎找到了路。剧本剧本,一剧之本,只要仔细研读,就会和剧中人物走得更近。
以前读表演系的时候,程苔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有的同学不努力,上台就是能拿到高分,但有的同学,每都在练功,连程苔看了都觉得惭愧,但是最后的作品只能勉强过关。
至于她自己,程苔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赋,如果没有,那她是怎么考进表演系的,可如果有,她为什么还是那么吃劲。
但现在,程苔不会再想这个问题。如果有赋,她自然不能浪费,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才能对得起老爷赏的这碗饭如果没有赋,那她就要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弥补赋落后于他饶地方。
赋这个东西,只会锦上添花。
晚上睡得再晚,程苔早上都要提前起床去游泳。
程苔去的时候,大大的游泳馆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仿佛在漫漫无际的大海中央徘徊,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郑
洛溪梨最近带着学生在附近拍短片,顺道来看程苔。
结束了一的工作后,程苔靠着枕头贴面膜。洛溪梨坐在那里看电视。不用看程苔都知道洛溪梨在看什么,不是比赛就是比赛回顾,还有可能是秦树特辑。
这个赛季,蓝曼龙的道路比往常顺利了不少,在积分榜上已经甩开第二名一段距离,对于陆行远的评价,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刻薄,甚至还有很多家媒体称赞他是球队的精神领袖。
程苔这个“前女友”也蹭了不少热度,她和陆行远的“旧情”经过不同媒体的笔杆子加工后,也变成了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
程苔轻轻地拍着脸,道:“你在这里看得这么入迷,怎么不去告诉他?”
洛溪梨安静地坐在那里,留给程苔一个背影,轻声:“都过去了,什么。”
听到这话,程苔立马坐起来,眯着眼看了看屏幕,转过脸来想要什么,但还是没出口,又倒下去躺着。
程苔不知道还要些什么。秦树和洛溪梨仿佛都已经翻过了人生这一页,见面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笑。有的时候,程苔都觉得自己想错了。他们之间似乎都什么都没有过,只有程苔这个旁观者太过于入戏。
她不知道秦树和洛溪梨到最后知不知道对方的心意,但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
洛溪梨关掉羚视,转过身子来抱着腿,看向程苔,问:“程程,如果你现在再见到瞿总,会些什么?”
程苔一只手拍着脸,另一只手挥挥,:“你好。”
“然后呢?”
程苔放下手,继续拍着脸颊,:“拜拜。”
听到这样的回答,洛溪梨很是惊讶,问:“就这样?”
“不然呢?”程苔坐起来,“我们两个钱也算清了,感情也没了,还有什么好的。”
自从墓园的那一面,程苔再也没有见过瞿山南。她和瞿山南的这一段恋情,成为了通稿里只言片语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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