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早上一起来就看见MIBI的推送:
乐坛当红男歌手深夜开门迎接神秘女子
程苔很好奇地点进去看,比新闻主人公是段人行更让她惊讶的是,居然是丁念。
短短五分钟,MIBI很多新闻都被撤稿,估计是丁念的公关来了。但是因为最近的新闻把丁念塑造成了痴情的男子,所以这个新闻的热度并没有随着媒体撤稿而降低。
可以与列文虎克显微镜一决高下的网友,一旦有什么苗头,立马一个个化身私家侦探,什么都能扒得出来。
程苔兴致勃勃地看八卦,心里很是痛快。这段时间以来,丁念把她当做通稿素材,一次又一次地利用。现在这样,谁看了都会觉得暗爽。
不久前,丁念手滑点赞一条NSS,那个用户根本没有发过几条状态,背后到底是谁,不得而知,从点赞开始算起,不到五分钟,各大媒体号就有所谓的通稿,图片是好的,就连文案都是一大串,到底是谁在捣鬼,程苔心中清楚。
但看着网上的留言,程苔还是觉得有些难过。新闻里的女艺人程苔是认识的,说她是艺人更接近所谓的“综艺人”这个职业。程苔从来没有想到她现在和丁念在一起。网上的留言区对这个女艺人基本上都是谩骂,仿佛这样一个综艺咖不配和他们优秀的音乐人哥哥在一起。
生活里嚷嚷着爱情平等,什么门当户对通通见鬼,披上网名这个面具以后仿佛就化身成了封建社会的宗族长。
丁念的公司很快就发声明,否认了丁念和这个女艺人之间是情侣,只说是晚上两个人约着一起组装家具。
程苔实在是觉得可笑,但不知为何,又有一丝悲凉,对这个女艺人,对自己,还有一点对路白。大学时候,丁念在她们宿舍楼下用玫瑰花摆了心形,对路白表白。当时只顾着看热闹的程苔哪里会想到,几年后的自己也被拉到这场纷争里。
无论是谁,不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程苔最近手头的工作少了些,正巧秦树的训练也停了,洛溪梨约两个人出来吃火锅。不曾想洛溪梨临时有事,只剩下程苔和秦树。
“你们运动员可以这样随便吃吗,营养师会不会锤死你?”程苔倒着开水涮筷子,有些担心。
秦树喝了口白水,装作没有看见程苔打量的眼神,自顾自地看着墙上的画,“我两个就这样出来,怕不怕传绯闻。”
程苔白了秦树一样,虽然前段时间有很多关于她的传闻,但其实记得她长相的人并不多,这个让她好久都苦笑不得,心里无数吐槽,记不得我的脸还天天在网上编出各种新闻,不去写小说真的屈才了。
“我怕什么,你才怕吧,小迷妹一大批一大批地拥上来要抱抱。”
秦树哈哈哈大笑了几声,“你这种天天在电视剧里晃悠的人都不怕,我有什么怕的?他们哪里记得住我的脸。”
程苔点了个骨头汤,但总闻见一股子药膏味,只当是锅底里放的药材味。等到付账的时候,程苔才发现秦树脖子后面的药膏,忙问他怎么了。
秦树摸了摸药膏,笑着摆摆手,“有点不舒服,小事。”
看到程苔疑惑的眼神,秦树继续说:“队里那么多队医,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只过了两三天,程苔就看见了秦树因伤不参加友谊赛的新闻。
“没什么啊,我也想歇段时间。”秦树在电话那头的语气依旧是笑嘻嘻地,仿佛这次的伤势就是一道小口子,用不了几天就会好。
但程苔怎么也笑不出来。她知道,最新一轮的联赛,秦树连大名单都没有入,这可不是什么小伤。
对于一个运动员而言,伤病是迈不过去的坎。
无论有多么的释然,也是假象。
程苔没有什么能帮上秦树的,只能请他吃饭。饭桌上,程苔拿起手机瞄了一眼,叹口气。
“怎么了,垂头丧气地。”秦树觉得这样的程苔实在太过于少见,忙追问。
“那个牌子,SILENCIO,今年的客户首字母是A。我周围没有人的姓是A打头的。”程苔摇摇头。
SILENCIO是个奇怪的品牌,每年春天都会随即抽取一个字母,今年是A。程苔抱着手机哀嚎:”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秦树的表情很显然表达了对这种做法的不理解,“衣服嘛,每家不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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