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来找陆简的。”
彭毅大大方方地给袁兰看了四周,:“可是你也看到了,陆简并不在这里。”
袁兰也不纠缠,干脆利落地:“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完,袁兰转身离开了。
“哎,嫂子,不一起玩吗?”非主流在身后叫道。
“不了。”袁兰头也不回的。
袁兰走后,彭毅坐回到沙发上,“人走了,出来吧。”
陆简从沙发背后站了起来,然后看着袁兰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没想到你还是个妻管严啊,还没在一起就那么惧内,这以后要是结婚了,那可不得了了。”彭毅玩笑地。
陆简丝毫不在意彭毅的调笑,心里反而有些开心,:“她管我,就明她在乎,要不然她怎么不去管别人呢?”
彭毅笑了笑,表示理解不了陆简。
“不了,先走了。”着,陆简也大步离开了。
彭毅笑着了句:“重色轻友。”
有些黑,不过她习惯了。兼职的时间通常都是这个点才回去的,所以这条路她都摸熟了。
但是今遭遇抢劫的事情,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有余悸。
幸好遇到的人是陆简认识的,要是,碰到了其他人呢?她一个人贸然追上去,在巷子里叫不应叫地不灵的,她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袁兰不禁有些后怕。
好像至从重生以来,她的性格也变得无畏了起来,就好像年少无知的丫头似的。
在感情上,拿不起放不下。不能洒脱的离开,也不敢顺从心意。
这样的她,纠结的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也固执的像一个冥顽不化的老人。
她现在就处于两种状态,迷茫和固执。
不能像真正的年轻人那样潇洒且轰轰烈烈,也不能像沧桑的老人那样成熟果断地彻底断了。
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走,遇到困难就缩成一团,假装听不清也看不见地躲起来。
“真羡慕潘悦啊”袁兰自言自语地感叹了一句。
可惜她成不了潘悦,也没人会把她宠成张萱。
夏夜的微风总是能清爽地渗入心底里去,袁兰攥紧了包包的肩带。
路上太安静了,安静得让她有些害怕。
她突然想起陆简了,每次周末要去他家补习的时候。他总是会来学校接她,然后再送她回学校。
现在想想,好像之前走在路上的时候,能那么的无所畏惧、放松自在,是因为她知道。陆简在呢,他会保护自己的。
袁兰眼眶有些发红,喃喃自语地:“我还生他的气呢,不可以想他,太没有骨气了。”
可是她的心啊,总是爱跟她作对似的,越是不能想,越是把藏起来的思念给装满,然后溢出来。
“呼,要疯了。”袁兰低着头走在路上,怀着满心的烦恼,而这些烦恼都只因为一个人:
陆简。
明知道矫情而不可控制的情绪,让袁兰都没有发现,她心心念念的人就跟在她身后。
他心翼翼地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不敢靠得太近,怕袁兰会发现。也不敢离得太远,这样发生危险他就不能第一时间冲上去了。
陆简只能保持着这样的距离,然后跟着袁兰的步伐,踩着月光洒落的光辉,保护着他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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