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还没有完,却被思思无情的打断:“你?你什么你?请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趴着的脑袋转了个向,脑后勺对着静静坐着的严和非。
严和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有太多的无奈夹杂其郑
是,他想放手。可喜欢这种事情,是他想放手就能放手的了吗?
“给。”严和非将上语文课时,悄悄写好的一张纸条塞到了思思蜷着的胳膊底下。
然后落寞的转身,落寞的离去。
不过他心中仍然存在一丝希冀,他想,总是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心的思思会打开那张纸条吧。
希望,她会吧。
严和非坐回到自己座位上,举着一本课外书,貌似毫不在意的看着。可心里那一阵一阵传来的疼,却总是想将他那最后一丝理智吞噬。
不知不觉的,严和非的手紧紧攥着的书都已经被他握出了印。
罗、义、修
嫉妒的恶火将他焚噬,仇恨的种子就在此时此刻轻轻的在心里落了根。
人呢,有时候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的,怪着怪着自己便原谅自己了若此时正巧有一个人将要得到他所得不到的东西,那么,嫉妒愤怒,猜疑,将会慢慢的吞噬着这个饶理智。
直到,他真真正正认清事实的那一刻。
他得不到,是和任何人都无关的事实。
思思闷闷不乐的坐好身子,忽然就瑟缩了一下,便又往暖气片那边靠了几分,裹了裹自己的蓝色大风衣校服。
极度不情愿的,打开严和非强制扔给自己的那张纸条。
只见上面这样写着:“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你什么我都听,只不过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以后不会每一个课间都来找你,还可以答应你,从上也不烦你,我只希望你可以理我,不要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好吗?”
思思歪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不禁哑口无言。
这个人,好像并没有把他所犯的最重大的一句错误出来呀!也亏得自己把他都删掉了,不然这样黏人,还真是让人心烦的紧。
她毫不在意的将纸条放进桌子边拴着的垃圾方便袋中,又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余光一撇,就撇到了匆匆而进的罗义修。
罗义修一坐在她旁边,本身就体寒的思思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身上沾满的满满的寒气。
冷不丁又是一个哆嗦。罗义修的感觉似乎也是很敏锐,他看到思思又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后,不禁疑惑问道:“你很冷吗?既然很冷的话,那为什么不多穿点?”
思思从兜里拿出一节卫生纸,醒了醒鼻子,又打了个喷嚏,用略带沙哑绵软的声音断断续续道:“你,你身上带了好多,好多寒气……阿嚏!”
罗义修皱了皱眉头,似乎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翻开数学书,平静道:“你如果冷的话,往暖气片那边在靠近些。”
思思乖巧的点零头,挪着身子又往暖气片那里贴了贴。随即又反应过来:“组长?”
“嗯?”
“你不讨厌我了?你好像在关心我耶!”
姑娘的眼睛亮闪闪的,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般。
罗义修无语扶额,又一次答非所问道:“你真是个奇葩!比我都奇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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