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就要迟到了,忆昨你可是不喜欢迟到的啊,快快出现吧,要不然真的来不及啦’’。
急得直跺脚的顾小南在公司前左顾右盼,不停徘徊,无论做什么莫忆昨从来不会迟到,昨日在学校还很自责说真的不想回东方庄园害怕面对东方奶奶,今日应该很早就来公司的,在不进去真的迟到了,仍不死心回头再次确定,依旧身影皆无。
见陆陆续续的工作人员都已经走进公司,只剩下顾小南了,时间真的所剩无几了,无奈急忙跑进去。
在更衣室换好衣服拿过手机欲打电话,不知道原因,也会无心工作,这时总裁办公室的秘书轻轻叩响虚掩的门...
很礼貌的轻盈一笑;‘‘你是顾小南吧,总裁有话找你谈,请吧’’,说完,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立刻跟随自己前去。
‘‘啊...,喔...’’,整个人瞬间都是懵的,顾小南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心也怦怦乱跳暗暗祈祷着;‘‘幻觉幻觉,一切皆平安’’。
自己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偶然下蹭了回总裁那世界限量版的豪车,他应该早已忘记了,突然让自己去办公室见,顾小南圆圆的脸拧巴成四方的了,憋着嘴不敢大声呼吸。
时不时侧过头看着秘书,一脸的祈求,却不知怎么开口探问,要见自己的关键不是普通人,是令人既畏惧又敬重的总裁啊...,晕啦。
眼前这道门都好阴冷威严,一股寒气打得顾小南不由一颤,逃是来不及了,秘书小姐已经叫开门很有礼貌的伸出手;‘‘请进吧’’,不知是笑还是哭的回敬特别拘谨,又不能耽搁,硬着头皮走进去。
没等顾小南站稳,也没有给她时间礼貌问候,东方少站在原位直接开口;‘‘莫忆昨生病了,今日不能来公司,你可知道’’,话落紧密注视着顾小南的反应,她们是好朋友应该知道些什么。
东方少断定昨夜那不是噩梦的惊醒,那就是一道隐疾的阴影,而且很恐怖,对莫忆昨的伤害极其深,进公司前他看到了急得乱转的顾小南,对于这个名字他印象很深,可说是耳濡目染,慢慢关上车窗吩咐麦助查清楚。
难怪等不到她,团团的圆脸不由紧绷,非常担忧的神情隐有怔慌,脱口道;‘‘怎么会生病那,不会是...喔不不,可是再分能挺过来忆昨都不会请假啊’’,忽然自知说漏嘴,忙低下头紧紧扣上双唇,俨如欲贴上紧密的封条,面前的可是总裁啊。
还真是物以类聚弱点都相近,不善于隐藏,东方少很确定看一眼,再次追问;‘‘她的病很奇怪,曾经发生过什么吗’’,想到那剧烈的迷失他就心痛,没有绕弯子,直戳重点。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了解这其中的隐痛,以致声音略有清冷。
‘‘啊...’’顾小南面容失色,心惊肉跳一叫,那个隐疾发作了吗?不是说自己睡怎么还会大意,颤微求证;‘‘总总裁,忆昨还还好吧’’,一慌不知怎么说。
顾小南非常担心,怎奈被东方少的寒流冻得直哆嗦,冷不防的一问让她慌乱成团不知如何回答,搓着手指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你知道,说,到底怎么回事’’,声音很冷也很焦,东方少身体微动,目光中一道急欲知晓的不安,从那忽变的神色中,他猜到,曾经一定发生过什么。
这一声吓得顾小南一悸,腿都软了,结结巴巴变了味道;‘‘是是忆昨十岁那年,几几几乎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其实这个秘密顾小南也是上了初中才知道的,因为学校要露营,只有莫忆昨不参加,无论老师和同学们怎么动员她都一笑置之,最后由顾小南作为说客去劝说莫里和夏凤舒希望莫忆昨积极参加此次的露营。
初到小院,林杨也在的,吃过饭临时有事便走了,言归正传时,顾小南话到一半,夏凤舒敛住笑,神情很痛昔的回忆起一段令人胆战心惊的往事...
那段回忆看来确实很恐怖,没有身临其境的顾小南都不想碰触,对于莫忆昨该有多残忍,东方少脸色骤然阴寒,森险的目光游离着。
炎热的盛夏太阳西下整座城市稍有凉爽,当时莫里的身体还可以慢慢移动,晚饭后他把夏凤舒叫到面前,很感激也很诚恳让她收下替自己垫付的医药费,因为他的一小块地皮被政府征用了,给了补偿。
夏凤舒却委婉的拒绝了,怎么都不肯收。
就在两人各持己见时,十岁大的莫忆昨写完作业在院中蹦皮筋,累得满头是汗,跑过来捧起爸爸的水杯就像干枯的禾苗遇到甘霖,红彤彤的小脸就像脆甜的苹果,散发清香。
莫里笑着为女儿擦着汗,夏凤舒则拿过毛巾边擦边取笑着;‘‘淋雨的小鸭子’’。
‘‘是幸福的小鸭子,是爸爸和夏阿姨的小鸭子’’,说完飘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小院里充满无忧无虑的快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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