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景看父亲的意思似乎是不想要告诉她实话的样子,但是韩江景都已经在此处这样了,就是想要一个答案,他这样反驳,韩江景也是想要一个答案。
“爹,我不是孩子了。”韩江景苦笑着,道,“我就没有得知真相的权利吗?”
“我时候,爹爹门下有个很和善的伯伯,一直带着我和哥哥练武,后来他同爹爹上战场后,就不曾回来了。我那时候哭闹着问爹爹那位教我们习武的伯伯去了哪儿,爹爹告诉我,他离开了韩家,回家了。
那时候我相信了,但没过几日,我就听着家中下人,那伯伯战死了。
我知道爹爹爹是不想叫我伤心,可在我得知他回家同父母团聚后,我的确高兴了许久,后来忽然听他离世,受到爹打击却更加严重。
还有我曾养的那一只猫。爹爹告诉我,它丢了,实际却是有一次被尚书家姐来我家做客时候摔死了。”
韩江景话声音越来越低,情绪也逐渐失控,似乎想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出来。
“对不起。”韩大人听着女儿哭诉一般着过去的事情,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能出来什么。
可韩江景想要的哪里是一句道歉?
她想要的不过是爹爹把她真真正正的当作是个大人来对待,而不是一有什么事情就下意识的想要瞒着她,还着为她好。
她知道人和人之间多少都会有一些秘密,她也不强求爹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她只是想要爹爹能够把与她相干,她应该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
可惜韩肖还是一副那样的表情,沉默不言,或许是他已经感受到了韩江景此时的情绪失控,想伸手去摸女儿的鬓角,却被韩江景躲开了。
韩江景忽然明白了,原来韩大人那一句对不起不单单是对她所的过去道歉,同时也是告诉了韩江景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能。
“好,爹,我明白了。”
韩江景强忍泪水,还是转身离开了。
其实韩江景已经很久都不流泪了,只是大约是时候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一遇上有关爹娘的事情,就克制不住的落泪。
爹娘的不理解,比其他所有饶不理解都更叫人心酸。
想来爹娘像她这样大年纪时候,大约也是一样的吧,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他们都忘记了自己那时候的满腔热情。
那样不被理解时候,谁都是现在模样吧。
韩江景此刻心中,满满都是失落和迷茫。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承认自己当真是个大人了。
韩江景想不明白,只是,怕要等到她不在年少热血的时候了。
可是若当真到了那个时候,哪里还需要被人承认?
世上总有那样叫人痛苦的事情,那样多巧合,都是为了错过。
总有些时光会是错开的,那样错开的,才造成了那么多的痛苦。
只是,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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