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你怎么在这里?”陈夫人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转而又变成了欣喜。
陈易安看到爹娘自然是开心,但又担心他们责怪,现在头脑中不大清醒,只是朝爹娘作揖。
韩江景解释道:“陈大人,陈夫人,是这样的。陈公子前些日子游历东国大江南北,悬壶济世,正好几日前去到了大漠。恰好当时我哥哥受了重伤,军中大夫束手无策。
此时陈公子刚好路过,又与我哥哥是旧识,便出手相助,陈公子医术高明,救了哥哥姓名,又担心哥哥一路舟车劳顿,怕伤口复发,便陪着哥哥回了长安。”
韩江景一番解释,陈大人和陈夫人感慨万分。
“不知道韩公子是哪里受伤了?可还需要老夫去看一看?”
陈大人真不愧是医者楷模,在这种父子相聚的情况下,第一反应还是问伤者伤势。
“大约是胸口处受了一箭。”韩江景只是看着纱布模样大致猜测,具体伤势如何,陈易安不愿意,韩江景也无从得知。
“父亲请跟我来。”陈易安还是不愿意在韩江景面前提起韩江城的伤势,只把父亲引到了韩江城屋中,替韩江城查看伤口。
只留下韩江景和陈夫人两人在原地,这让二人自然有些尴尬。
“他们父子俩就是这样,一到伤啊病啊药啊什么的,就把我和希儿晾在一边,现在好了,希儿出嫁了,只能晾着我一个人了。”陈夫人为了缓减尴尬,笑着和韩江景抱怨道。
“陈大人和陈公子,身为医者,有悬壶济世之心,岂不是最好的?”韩江景也笑着道。
“对了,听希儿,前几日韩姐似乎病了,有没有大碍?可需要我家老爷给韩姐瞧一瞧?”
韩江景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有生病来着?
哦,对了,希儿姐姐成亲那日,自己似乎告病未去,今日倒被人抓了此事,韩江景有些尴尬。
“早就大好了,不过是那几日气寒冷,我又贪凉,贪嘴多吃了几口冷茶,一不心着凉了。”韩江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编瞎话,“不过是在床上躺几日,睡一睡便好了。”
陈夫人似乎当真是担心了起来,看了看韩江景面色:“还是要多加心,尤其是女孩子,身子骨弱,千万不要贪凉,什么凉水凉食,一概都不要吃,冷的酒也吃不得的。”
“谢谢陈夫人关系,阿景记住了。”韩江景把陈夫人拉到客厅茶几旁坐下,给陈夫裙了杯热茶,正好此时韩夫人也来了,韩江景顺便给母亲也倒了杯茶。
“不知道希出嫁之后,陈夫人可想念她?”韩夫人问道。
“要不想啊,自然是假话,虽才离家没几日,如今算算,还没到回门的时候。就这几日,就想得不行了。”陈夫人一面喝茶一面笑道。
“那是自然的,平日里,希都在你们身旁陪着,突然离开了,任谁都会不习惯的。”韩夫人安慰道。
“唉,谁不呢,要是你家阿景忽然就出嫁了,你看看你舍不舍得。”陈夫壤。
韩江景还在喝茶,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差点呛到。
“娘,陈夫人,你们慢慢聊,我,先去看看爹爹做了些什么菜,走了。”韩江景赶忙溜走,生怕再听到些什么跟自己相关的事情。
“谁不呢,你们家希倒还好,不时还能回来瞧一瞧你们。
我们家阿景啊,还是跟四皇子的婚约,要是真进宫了,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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