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他,他不吃了行吗?
乖乖地放下炼叉。
心中万分唾弃,这季夜和他的猫一样,气到家了,连个面包煎蛋都不肯舍得让他吃一口。
哪怕只是让他吃一口呢,他也不会这么难受对不对?
“喵!”宋和对着费云扬了扬爪子,那个面包煎蛋可是铲屎官特意为自己做的,才不能便宜了某只费料。
费云手背上明晰可见的血痕,让他将视线转向季夜。
“你的猫挠伤了我,你要负责。”此时不要挟,更待何时?
费云也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只是智商时不时被一只黑猫给拉低了。此刻却非常及时地开了窍。
“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他眸光定定地看着季夜。
总不能就这么白挠了?
季夜只把目光从费云的手背上淡淡滑过,连片刻都不曾停留。
补偿?要挟?
某人嘴角溢出一丝冷嘲,“这是我的家。”
大清早跑到别人家,经人同意了吗?就要讨吃讨喝?
被猫抓,自作自受。
谁让他抢猫的饭吃。
季夜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挠得好,挠得对,挠得十分漂亮有分寸。
就要让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好好长长记性,这是在哪里,在谁的家里。
没有得到同情与安慰的费云一脸难过的表情,他当然知道这是季夜的家了,可是,客人在主饶家里受了伤,难道不是主人来负责吗?
赔付医药费是次要的,语言上的安慰,难道不该有一点点?
等寥,还真没有等到什么安慰,包括语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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