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龙月和星言,你喜欢谁呀?”
般若听到知慧这样问自己,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说了一句:“我们都是朋友啦。”她苦笑了声。
“只是朋友?你对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吗?”知慧不肯放过她,继续追问下去。
般若被她这么一问,思考了片刻,难道自己对他们有不一样的感觉?
知慧看到般若不发一语,也只好作罢,“好吧,没事啦,我去休息了哦。”
般若看到她起身就走,在她身后发问,叫住了她:“知慧,你对御龙月有意思?”
知慧呆愣了片刻,脸瞬间红了起来,“哪有啊,他那么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谁啊,我怎么可能喜欢他!”说完,气鼓鼓地跑走了。
般若也只是似懂非懂,耸耸肩,继续做好手头的洗碗工作。
知慧来到院子里,看到了四仰八叉的两个少年,她悄悄地走到御龙月身边。在月光的温柔照射下,他的脸散发着无限的美丽,让知慧移不开眼。
她想要细细观察御龙月的毛孔,当俯下身端详的时候,御龙月睁开了眼睛,当四目相对之际,他吐出一句,“看什么看。”
“谁看你啊,我是看到你脸上有东西,想帮你拿掉而已!”知慧赶紧别开脸,跌跌撞撞地进了里屋。
御龙月瞥了她匆匆跑掉的背影,想要继续合眼睡觉,但是星言在旁边的呼噜声太大了,吵得他睡不着。
“该死的。”他嘟囔了一声。
……
第二天传来消息,盖世将军在北部发现了更多奇怪的尸体,而且好像见到绝曾出现过。北边也是渡劫教分舵所在,盖世将军担心绝会不会和渡劫教有勾结。般若害怕盖世将军会遭遇不测,决定一起去北边支援盖世军。
他们来到孤村北边巫女庵,只见庵门口有众多死灵,而那里的盖世军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连同圣君堂的成员对付眼前的死灵,都有些费劲。
当他们来到庵门口才发现那里已经被黑气包围,守在那里的盖世军已经是遍体鳞伤,黑气四溢了,但尽管如此,他们仍然坚持抵抗。般若他们的到来无疑是雪中送炭,在关键时刻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经过持久的战斗,他们终于消灭了那些行尸走肉的丧尸。虽然消灭了丧尸,但身边的盖世军突然好端端地冒起了黑烟。
般若将剑对准了那些冒着黑气的人们,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那些人要么就是被浊气污染了,要么就是这些死灵上的尸虫感染了。
“般若,你干什么?”星言看着般若将剑指向还好好的人,不禁疑惑道。这些人可是刚刚与他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啊!
“这位小兄弟,她没错,这些盖世军已经没救了,让他们变成魔物,还不如……”一名圣君堂的成员解释道。
“难道说……没办法了吗?”般若也不想杀了这些战友,明明刚才还并肩作战的他们,如今却要死在战友的剑下。
“杀了我们吧,我们无怨无悔!”盖世军的将士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了,释怀道。与其变成毫无感情、杀人不眨眼的魔物,还不如趁变异前了结生命,这样就不会再残害同伴了。
“对不起!”般若持剑,走上前,含泪一人杀死了所有被浊气感染的盖世军。
盖世军呜呼一声集体倒下,众人低下头,为他们默哀。
“为什么!!!”般若扔下了沾满血迹的剑,绝望地仰天大哭,天空瞬间下起了毛毛细雨,似乎在衬托悲哀的气氛。“为什么无辜的人都要死啊!”
雨水冲刷着数不清的尸体,他们身上流的血也被雨水冲刷到地上,形成一股溪流,蔓延至人们的脚下。雨水拍打在般若的脸上,她的泪水也随着雨水划过脸庞,浸湿了衣领。
……
“盖世将军呢!”知慧伤心之余问了同样失神的白舞,“盖世将军不会也遭遇不测了吧!”知慧大喊道。
“盖世将军是英雄!他为了保护我们,奋勇杀敌……”另一个圣君堂成员替白舞回答,但是依照她的说法,盖世将军仍下落不明。
现在白舞也有些神志不清,不单单是自己的战友不幸感染了浊气,更是盖世将军为了保护她不顾一切。
盖世将军说渡劫教正在打女人们的注意,女巫们当然也是他们的目标,所以才极力劝白舞,让女巫们撤回村子。虽然盖世将军好像是在为所有的女巫担心,但在般若看来,他好像比任何人都在乎白舞的安危,为了她不惜一切。
白舞对盖世将军的劝告无动于衷,她不能不管变成浊气尸体的英灵,坚持要尽到女巫的责任。盖世将军虽说是统领大军的统帅,但在这个女人面前却毫无办法,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个女人,般若看得出来,他眼里心里都是这个女人。白舞虽然也知道盖世将军的心意,但作为女巫是不能被世俗的感情所困扰的,很多时候,她都心知肚明却没有把这个感情纸捅破,但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已经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了。
盖世将军是久经沙场、杀敌无数的将军,而白舞却是游走在人界和冥界之间,与灵魂为伍的女巫,可惜的是,这两个人都不擅长感情方面的事情,往往容易错过彼此。
从白舞的神态看出来,她真的很在乎盖世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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