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些好奇,他这样一个温和的人,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对了,你你有心爱的女子的,她叫什么呢?”
“绿珠。”
“啊?她叫绿珠啊?我当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呢,原来是个婢女啊。”
宗王点零头,冲我意味深长笑了。
我也没再往下问,毕竟,不管红珠还是绿珠,都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在这活牢笼里相依为命了。
“如意,你是不是很向往外面自由的生活?”
宗王突然问我,我立刻打了鸡血一般凑上去,莫不是他其实有办法自由出入?
“你有办法解开禁令?!”
“嗯。自然樱”宗王点点头,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好一个淡泊名利自由的宗王。
“哇,不是吧,宗王啊,你有办法离开这座牢笼,那还坐劳什子的监狱?!还拉着你媳妇一起坐牢?”
“我并未觉得这是这坐牢。”宗王挪开视线,转过轮椅,背对着我,看向了远方。
而那个方向…我却极为熟悉,那里曾有一片红色的海洋,不过被我付之一炬了。
“听你一把火烧了对面那片海棠花?”宗王还对着远处出神,没有回头看我。
我向前走去,手扶着他的轮椅,推着他沿湖边走。
“人都变心了,留那海棠做什么。”我眼角微凉,其实我是很舍不得那片海棠花的。
“你很喜欢海棠?”
“一树梨花压海棠…呵呵,现在不喜欢了。”我口是心非的回答。
怎么能不喜欢?
我记得当时就是那么跟王明月解释这句诗词的,是,从前有一个大诗人张先,看上了一个18岁的黄花大闺女。
于是就想收入妾门,在二人大喜之日,他作诗一首“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于是,苏轼就寄给张先一封信,内容为“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
“我心向梨花,奈何梨花爱明月啊!!”我怒吼一声,恨不得捶胸顿足,这该死的梨树,烧得好,烧得干脆。
于是,赶紧很狗腿的跑到他前面,笑嘻嘻的蹲下来,给他捶捶腿。
“额,宗王,你别生气,我就是一时感慨负心汉。没别的意思,我的心现在是向着你的…向着你的…”
“噢?向着我?”宗王一挑眉眼,眼神别有意味。
“那当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虽你是个没权没势的王爷,但好歹也算是有富裕人家,吃穿也没亏待我。我做人不能太过分是不是!?”
“你不想着宋朝宗了?”宗王眼神又凛了一分,竟有点凶恶,我心一抖。
妈蛋,宗王大约真不高兴了,我该怎么回答?
违心还是不违心?我在脑海里使劲儿的想个既不得罪宗王又不违背真心的话。
“那个…那个…噢,这个宋朝宗吧,就相当于我胸口的朱砂痣…你呢…额,就是我的白月光,照亮了我的整个人生!”
“朱砂痣?白月光?”宗王瞅了瞅我,眸光温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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