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安刚接到庆丰帝的通知时,也感觉这个沈谨彦可疑。
他从一个穷书生到七品县令,从七品县令到如今的大理寺卿,倘若只靠心细如发,断案如神,早就不知道死在哪条道上了。
更多的,自然是靠揣摩上峰,洞察人心。
就好比,他接到圣旨,也听出了庆丰帝的言外之意。
那就是,倘若到时候真找不到凶手,那沈谨彦就是顶缸之人。
谁叫她手上的坤牌掉在死者身上了呢?
还有,怎么她一出宫,死者就被杀了?
对,明面上,她没可能作案的时间。
可她进宫也有一年了,你怎么知道,她没几个交好的宫女和太监?
你怎么知道她没什么秘密通道进宫?
更何况,真有协助她的人,现在也不会说出来啊!!
毕竟出了事,大家伙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哪个宫女太监不想要脖子上吃饭的家伙了。
根据他多年办案所得出的结论,有的时候,越是不可疑的人,越可疑。
可是,刚才一查问,人家的坤牌还好好地在人家身上。
虽说那靖南王世子表示,有可能是假的。
可是,这种事情,只要一查证,就知真假了。
一个能从诸多女官里脱颖而出,让妙书看上的。
一个能让李大人看得上眼的少卿不会干这种蠢事的。
再加上那沈少卿坦荡荡的眼光,郭槐安觉得,要么,此事和这沈少卿一点关系也没。
要么,此人就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而且还是个惯犯。
要不然,哪里逃得过他的法眼。
可看着那小姑娘一脸清澈的双眼,再加上一脸的坦然样儿,郭槐安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这件案子不是一般的棘手啊!!
郭槐安问完了话,便和谨彦二人枯坐着,谨彦本来想问问一些案子的事,还有妙书的情况。
可又怕问了,那郭槐安会多想,张了张嘴,也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沈少卿有事要问本官?”
郭槐安正愁找不到机会,见谨彦有事询问,便开口道。
在郭槐安看来,有的时候,破案的线索有可能就藏在一些杀人凶手,死者认识的人口中的一些细节中。
有些细节被人忽略了,哪怕是杀人凶手,或者是那些提供线索的人,也未必想得到的。
因此,郭槐安并不介意和沈谨彦多聊聊的。
“其实我就想问问妙书姐姐如何了?郭大人你也知道,妙书姐姐对我照顾有加,刚才听说……”
谨彦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说道。
“妙书大人无事,只不过,暂时不能出宫罢了。”
不止妙书,哪怕是另外几位女官,也不能出女官寝室。
在郭槐安看来,所有的人都有嫌疑,特别是那些女官。
本身,她们就存在互相较量的场面。
而通过分开问话,还真让他知道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事儿。
只不过,这些事儿,暂时还不方便对外吐露。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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