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视,夏龙儿读到男子眸底正在期盼着些什么。
眨了眨眼,少女道:“那你小心行事,千万别被秦国人发现了。”
男子眸子一暗,一心认为她心性尚未成熟,含笑应了句:“知道了,你也是。”
夜色如浓稠的墨,晚风凄凉,星空如盘。
夏龙儿裹了件大氅走出帐篷,刚吃完饭的蝶庄大步跑了过来,看了看少女的身后:“怎么就你自己,大师兄呢?”
少女淡淡应了句:“走了。”
“走了?”果然神出鬼没,深得大师父真传。慕容蝶庄转头瞪了眼木克达,意思是都人走了你都不通报一声。
木克达只得一脸木讷低下了头。
“你去哪里?”蝶庄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
“随便走走。”
“那你吃饭没?”
“回来再吃。”
野风贯通在原野,少女发丝凌乱的漫步在夜空下,身后营地火光簇簇,她神游太虚。
她自是明白自己的命数,本就是捡来的数年时光,不该牵绊住任何人,所以她漠然,对任何事。
从包裹严实的大氅中拎出一壶酒,少女眼昌星光,笑得恬静。
去你的成亲,去你的火寒毒,憋了数日的她,最爱的仍是一醉方休。
醇液滑入口中,身体也温暖起来。
只是她不知道,向来天外飞仙性质一般的她,总有一天也会为一人满腔热血,奋不顾身倾注一切。
而那注定之人,此时正在高坡之上,耍贱!
咳,是耍剑。
雪亮的长剑划破阗黑的夜,行云流水一般的身姿,腰板笔直,动静皆仪,时而长刃激荡挥舞,时而趟步半醉半归。
玄色的长袍,衬托着男子与生俱来的威严气魄。
收剑入鞘,赢弈侧身睁了一眼某人的背影:“不打声招呼就走的人,叫做偷窥。”
偷窥?夏龙儿嘴角一抽,顿下了将要离去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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