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怕朱氏误解,又道:“阿九昨日才想记起今日是七月七,哪有功夫准备这个。”但礼节规矩不能费,这才送了一个过来,不然叫外头人晓得了,又要多生事端了。
朱氏听着儿子维护谢環,心中又是好笑又是酸酸的,“你这是怕我误会了她不成?还没过门呢,就这般护着了。”
这话说的沈彧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善道的人,索性不说话了。
定国公老夫人笑道:“他们两怕是昨日就过过节了,这些虚礼,就不用再纠结了。”
朱氏本就喜欢谢環,因而也没怎样,只是看到儿子终于晓得护着人了,有些叹息,也有些欣慰罢了。
定国公老夫人递了个台阶过来,她自然就顺着下来。
府中还有事务要去处理,朱氏便先去忙了,沈洛锦这会儿不知道去哪里撒野了,也不在这儿,留下沈彧和定国公老夫人两个人,倒是说话方便了一些。
“靖远侯府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我是有所耳闻的,就是不知道后续如何了?”定国公老夫人以八卦的口吻问起这件事,倒也不怕屋子里伺候的人起疑心,毕竟她爱听八卦这事在点翠堂里不是什么秘密。
丫鬟们也知道,得了这个八卦,前几日说给了定国公老夫人听,只是还不知道后续,因此一颗心吊着,索性直接问了沈彧。
沈彧对这事倒是清楚的很,清了清嗓子道:“靖远侯夫人那日晕倒之后,便一直缠绵病榻,清醒的时间很少,昏迷的时间居多,一切,都由她身边的那位老嬷嬷代为处理了。”
那位老嬷嬷是老靖远侯过世之前特意给他女儿留的,为得就是防止靖远侯欺负他女儿,那老嬷嬷是看着靖远侯夫人长大的,疼到了骨子里,靖远侯如此对她,那老嬷嬷如何能不气?
当下就以靖远侯夫人的名义给了靖远侯一封休书,将他连人带衣服物件的全部丢出了府,直言,靖远侯府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
甚至,还书一封去了皇,要求撤了靖远侯身的爵位。
这爵位,当初在传给靖远侯的时候,老靖远侯同先皇讲的明明白白,若是有一日,靖远侯被赶出了靖远侯府,不说这爵位最后是回到了靖远侯府还是被皇受了回去,都不能再给靖远侯。
先皇当初应了,还留下了一封信给老靖远侯,如今,这位老嬷嬷拿着这封信给了皇,皇去问了太后,晓得确有此事之后,便下令夺了靖远侯府的爵位。
靖远侯世子德行有失,皇和太后心里膈应,索性直接将爵位收回来了,但靖远侯府依旧留着,到底做不出将人给赶出去的事情。
定国公老夫人听完之后一阵唏嘘,“那靖远侯呢?”
“自是回到他那外室身边去了。”沈彧低头吹了吹热茶,明面是如此,可实际,怕靖远侯狗急跳墙,说了不该说的话,叫萧飞白带人控制了起来,连那个外室和孩子一道控制了起来。
其实,这其中,还是有些凶险的,毕竟靖远侯手底下还有那么些势力,真要对立起来,萧飞白不一定能胜,他们主要胜在出其不意,让靖远侯无法反应过来,也没办法联系那些人。
不然,靖远侯也不会落在他们的手。
那个外室怕孩子受伤,这些日子倒是乖巧得很,只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随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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