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心中一动,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谢環此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对他依赖极了,忍不住靠了过去,“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呀。”
小姑娘声音娇娇柔柔的,跟撒娇似的,落在沈彧的耳中,如同一根羽毛似的轻轻撩拨着,他觉得,自个儿是不太能继续当柳下惠了的。
“你放心,我会的。”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一声一声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传递给她,谢環的不安,这才一点一点的被抚平。
回过神来,见自己跟沈彧离得这般近,谢環登时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后退,却被沈彧一手搂住了腰。
谢環刹那间红了脸。
偏生沈彧还在问:“笙笙,我可以,亲一亲你吗?”
谢環忍不住想要骂人,你要亲就亲啊,这种事情哪里还有问人的吗?这要她怎么回答?
不用等她回答,柔软的唇畔已然覆了下来。
……
沈彧走后,谢環好半天没能反应过来,伸手碰了碰嘴唇,跟被烫了手似的,猛地又把手给缩回去了。
芭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環一副羞怯的模样,两颊绯红,唇角扬,芭蕉扯了扯嘴唇,不由得想到了一个词,思春!
芭蕉猛地摇头,将脑子里那些恐怖的念头给摇掉,天哪,她怎么可以有那么可怕的念头,姑娘怎么会思春呢!
芭蕉默了默,好像,也不是那么没有可能的。
“芭蕉?”
谢環喊了一声,芭蕉猛地回过神来,应了声,“姑娘。”
谢環也没想太多,“去弄点水来,我想洗个脸。”
芭蕉应声去了,很快又端着脸盆回来。
洗过脸,谢環才觉得脸的热度稍稍退了下去,也有功夫去想一些别的事情。
沈彧说,他们大概三日后出发,谢環心里头微微沉了沉,期盼着他们能够相安无事的归来。
“姑娘?”芭蕉叫了两声,才叫谢環回过神来,“什么?”
芭蕉觉得谢環有些不对劲,“姑娘,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谢環摇头,“方才在想别的事,怎么了吗?”
晓得谢環没事,芭蕉松了口气,定定神,道:“奴婢想说,明日就是腊八了,这腊八粥……”
谢環这才反应过来,这些日子军营里事情一大堆,倒是叫她都有些忘记日子了,被芭蕉这一点,才想起来明天是腊八,依照习俗,是要吃腊八粥的。
谢環想了想,“你先去伙房问一些会不会准备腊八粥。”
若是军营里面能准备腊八粥,她自个儿就不用准备了。
芭蕉应了声,正要去,就见阿绿满脸餍足的走了进来,“姑娘。”她转头看芭蕉,“你是要出去吗?”
一看,就是阿绿是从伙房回来的,毕竟,她嘴角的点心渣都没有擦干净呢。
“是,姑娘让我去伙房问一问他们明日准备不准备腊八粥。”
阿绿是伙房的常客,很显然明白伙房的一切准备,“自然是有的,我都看到他们准备好了腊八粥的材料呢。”
谢環放心了,芭蕉也就不用再去跑一趟了,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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