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头一回知道母亲病了是因为心病,又听长公主说的话,瞪大了眼睛没能反应过来,直到信笺递到他的面前。他什么也顾不去想,低头仔仔细细,一个字一个字反复来反复去的看。
末了,眼眶都红了。
“我去告诉母亲这个消息!”驸马匆匆的起身,长公主忙拦住,“这事儿苏嬷嬷已经告诉母亲,但如今我们知晓的也就这么多,还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就是二弟,等确认了,再带着他去见母亲,可不是更好?”
驸马叫喜悦冲昏了头脑,听长公主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
他仔细想了想二弟身有什么特征,但因为当时人丢了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记不大清楚了。
“去请单嬷嬷过来。”
单嬷嬷是他的奶娘,小时候也曾帮忙照顾着弟弟,或许她更清楚一些。
问起二公子的事情,单嬷嬷也是愣了一下,但还是仔细的想了想当年的事情,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驸马可还记得您五岁的时候被罚跪过祠堂?”
这事儿当着长公主的面说出来,驸马颇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长公主揶揄的看了过来,他清了清嗓子,点了点头,“记得。”何止记得,简直就是印象深刻。
他素来乖巧,又是府中的长子,父母疼爱却也严厉,但却从未罚过他,那是他人生头一遭被罚,如何能不印象深刻?
单嬷嬷莞尔,“那驸马可还记得自个儿是因为什么被罚?”
驸马仔细的想了想,这一点却是想不起来了。
单嬷嬷道:“当时驸马要去看望弟弟,因为不小心打翻了香炉,烫着了二公子,所以才叫老太爷罚了的。”
被单嬷嬷这么一说,驸马隐约有印象,但实在是太过久远,记不大清楚了。
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皮肤细嫩,又叫香炉灰烫着,即便是当时很快反应过来,也还是在身留了痕迹的。
“奴婢记得是在左胸,有一块疤痕。”
有了能证明的东西,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许多了。
“我亲自门去。”这么多年,驸马一直晓得云老夫人因为弟弟丢失这件事而备受折磨,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是无可奈何。
云家找了这么多年,全然没有半点消息,如今终于有了线索,能叫云老夫人摆脱这一噩梦,他怎么能不着急。更何况,那是他的弟弟,亲弟弟呀!
长公主晓得他心里着急,“就算是要门,也不是就这么直接门去,那样人家会把你当成什么?”
驸马愣了愣,也晓得自己太过心急。
“那你说要怎么办?”
“这事,只怕还是要定国公府出面,或者是瑾之出面。”
驸马长长吁了口气,“那就这么办吧。”
对于长公主再次门,定国公老夫人已经不觉着意外了,“今儿个人跟着瑾之出去了,不过也快回来了。”
长公主笑道:“老夫人,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曾见过年轻时候的公爹,也不晓得他们长得像不像。”
是这么个道理,定国公老夫人晓得不是这么简单,“那长公主这回门是……?”
长公主将单嬷嬷说的话简单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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