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久没见过玥姐儿了。”
“得了,等她回来,你们估计又有得闹了。”谢琀说着话的时候神色有些高兴,谢環拧了她胳膊一下,“三姐姐这是打算看妹妹们的好戏?”
“哪有?你可别冤枉我!”话说的倒是掷地有声,可那一双不停转着的眼珠子分明就不是这么个意思的!
谢環也不揭穿她。
坐在她对面的谢四夫人突然面色一白,谢環一惊,“四婶,你可还好?”
隔壁桌的谢四老爷瞬间酒醒了,连忙跑了过来,“玉娘——”
谢四夫人靠在他的怀里,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不碍事的,就是孩子顽皮,踢了我一脚。”
两人一对视,一笑,仿佛无人能插入其中。
谢環忍不住想,她的母亲,曾经跟她父亲也是这样的吗?
手上突然一痛,谢環回过神来,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谢琀有些无语,“三姐姐,你抓着我做什么?”
还这么用力,真是痛死了!
谢琀脸色有些白,谢四夫人道:“可是我吓着你了?”
谢環下意识的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她犹豫问:“四婶,很痛吗?”
“痛是痛的,”谢四夫人低头浅笑,脸上带着母性的柔和,“但是更多的是满足。”
谢琀不解。
谢四夫人噗嗤笑了:“我跟你个黄花大闺女说什么呢,等你以后自个儿也做了母亲,就懂了。”
一直厚脸皮的谢琀,难得的整个人通红通红的。
木妈妈从里屋出来,垂手道:“老夫人说,四夫人身子重,还是快些回去歇息吧。”
谢四夫人是晓得自己的身子,也不强撑着,与谢四老爷一道先行离开。
张氏也起身,“琅哥儿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先回去了。”
虽说谢文洲保证他带回来的那个人医术高明,能够救治谢琅,但她总归还是放心不下,说多了,也是因为对谢文洲的不信任。
谢二老爷他们也都吃饱了,知道谢文洲刚回来,也贴心的没有打扰他。
最后,花厅里只剩下谢文洲父女两。
谢文洲喝了些酒,不至于醉了,但酒劲上头,也让他看着比平时的冷硬要柔和一些。
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别扭道:“听说,你跟沈家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
谢環:“皇上下了圣旨赐婚,但具体的,还没有定。”
谢文洲点了点头,父女两本就也不算亲近,他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倒是谢環心里想着事,没觉得什么尴尬,“父亲这一趟出去,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谢文洲的目光一下子锐利了起来,“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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