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玉大哥,他为什么不将他自己病重的婆婆带在身边,而是放在你这里?”
琴音撅着嘴,眼泪又来了,“琴深哥哥,你是我不应该留一个外人在这里么?我,我想找个人话,那位婆婆,她话虽少,可是她很好,我有什么都能同她。”
琴深摸摸她的头,“没怪你。那位婆婆她什么东西都没留下么?”
“她还有件披风留在我这里,可能是从我们善奴买的,那上面绣的花纹很精致,那个明字看起来金光灿灿,我以前从没注意。刚才羊鼓洗好了拿来忘记将披风给驭大哥了,我一细看,觉得真是我们善奴来的东西。”
琴深摸着她头的手滑了下来,“拿那披风给我看看。”
还放在琴音的床上,琴深一打开,“明”字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
长明十六岁生日那,他备了无数的礼物给她,想着总有她喜欢的。可两人才打了个招呼,了不过一两句话,丽婆婆就派人将她请走,是有事忙。他就在那里那里死等,怎么也等不来她,她要炼功。
阳总管将各处送的礼都拿来,琴深一眼看到了这件披风。那,那个“明”字像是丽婆婆的脸,永远地拒绝他。
那位婆婆就是长明妹妹。他朝思暮想的妹妹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摸了她的脸,她脸上的每一个包他都摸了,她病了,怎么就出宫了呢?为什么不回去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会成为玉见的婆婆呢?他没想这些。
他想,他的妹妹,他认不出来了。他曾以为,她化成灰,他都会认出来的,可她只不过是改变了模样,他就认不出来了。
她在至暗时刻也没向他求助,哪怕国王位没了,也没有向他求助,如果向她求婚,她是不会答应他的。
她眼里根本没有他,一点儿也没樱她为什么不向他求助?她知道他请人暗杀她么?她也许知道。她彻底知道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一定以为他不是个东西。
过去这些年,她一直牢牢地占据着他的心,却在他琴声中消失了。
“琴深哥哥,你喜欢这件披风么,要不给你也缝一件。我慢慢绣,到今年冬,一定弄妥贴。”琴音看他看得入神,想必是喜欢。
“不用,你不用绣这个。这件可以给我么?”
“当然可以,只是那驭大哥来要怎么办?”
“要他来找我要。”琴深带着这件披风回去,睡觉时放在身旁,睡得香甜。
琴深也想了许多,许多事情他也弄不清楚。他今依约去请丽婆婆,可阳总管丽婆婆现在一到晚都不见人影,也不知她去哪里了。
阳总管想请他去看看女王,琴深想找依月也问不到什么,他陛下好好休养就行了。
依月杀他而不得,反而自己吓坏了,像得了重病一样,这装得,他除了佩服也想不出别的。慰问就免了,她使出的“黑墨地”已臻至完美,如果不是玉风及时赶到,他根本没防备,现在应该是他真躺下了。
丽婆婆不来,他本也是安排好聊,他一个人命船一直往下游驶去,他也知道这样找不到妹妹,但他能做什么呢?河水仍东流,斯人或已逝。来呀来杯酒,弹曲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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