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可能是我真的天生不是个读书的料,就算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我一看到那些公式啊,解析啊什么的,头就晕了,他在几番努力无果后,就彻底放弃了,不再勉强我了。”如诗道。
“在我的想象里,父母是教师或文化高的,儿女应该也都是学习尖子,看来也不尽然。”南寻道。
“我的爱好就是文学,其他的就一般般了,我爸说,这可能是遗传吧。”如诗笑道。
“你说了一大堆你父亲的事,怎么没听你提起你的母亲?”
如诗笑容突然消失了,她用纸不停的擦着削苹果的小刀,低着头,不再出声。
南寻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心想不妙,八成是踩到雷区了。
他想转移话题,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一会,如诗抬起头,道:“该吃晚饭了,我要走了,要不我爸该到处找我了。”说完也不等南寻回答,就转身匆匆而去。
钟晴推开门,就看到南寻正靠在床背上发呆。
“是谁来过了?”她看了看桌上,还有南寻手上那吃剩半边的苹果,问道。
“哦,一个同学,妈妈。”南寻回过神来。
“来喝点汤,我煲了你最爱喝的猪尾汤,”钟晴看了看他,“把这苹果扔掉吧。”她说。
“哦,不,不要浪费。”他三口两口把剩下的那半苹果吃得干干净净,才将那剩下的核不舍的扔进了垃圾篓。
***
江玲刚冲完凉,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小瑶。”江玲按下免提。
“姐,出来坐坐。”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江玲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说道。
“出来吧,我都十天没见你了,飘香阁,不见不散。”说完电话就挂数了。
***
飘香阁。
江玲到时,江瑶早就在等着她了。
“要不要来杯咖啡?”江瑶问。
“不了,我怕等下睡不着,明天还要上班呢,要杯果汁吧。”江玲道。
“你每天都那么忙,想要见你都要预约了。”江瑶道。
果汁很快就上来了,江玲轻轻啜了一口,然后道:“昨天医院接收了一个患者,突发昏厥,今天早上才醒,我昨晚都没睡好。”
“哦,没什么事吧?那患者。”
“现在还在观察中,他情况倒是很特别,经检查,没有任何病症,按理说,不应该这么严重,可是他现在都还不能站起来。”江玲摇了摇头。
“可能是岁数大了,身体虚弱吧?”
“什么岁数大了?才十八岁。”江玲道。
“那是不是还有其他未发现疾病?”江瑶问。
“没发现。”江玲想了想又道:“我在询问中得知,他在近一个月来,总是重复做一个相同的梦,我想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神经衰弱吧。”
“哦?”江瑶来了兴趣,“一个月做同样的梦?”
“他说是这样。”
“什么梦?”
“他说梦中老是有一个黄裙女子对他说:凌风,我是恋尘,你要记得我,我一定要找到你。”
“凌风?恋尘?怎么好象有点耳熟,好象有点印象。”江瑶努力的回忆。
“你现在怎么样?你那心理咨询室生意还好吧?”江玲问。
“还好吧,现在这个社会,节奏太快,很多人心理上都有点想不通,各种各样的心理疾病太多了。”江瑶道。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江玲便告辞而去。
江瑶一个人坐着,轻轻啜着咖啡,心里在极力回忆:“凌风,恋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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